“唔,唔,唔……”
薛晟一面忙不迭地点着头,一面吞咽着食物。
阿笙叮嘱完薛先生,顺手也给二爷倒了一杯,拿了一块枣花酥。
谢放看了眼枣花酥的样子,笑着对阿笙道:“是你做的吧?”
福旺朝二爷竖起大拇指,“二爷您可真厉害,您都还没尝呢,只瞧出来是阿生少爷做的枣花酥了。”
薛晟就着茶,将嘴里的枣花酥给吞咽下去,“你们是不知道,去霞城的那些日子,南倾的胃口就小鸡仔那么丁点大……估计胃口就是被阿笙给养叼了。”
阿笙当即担忧地看着二爷。
二爷在霞城吃得很少么?
也是,二爷喜欢口味清淡的,霞城的食物大都重口。
注意到阿笙眼底的忧色,谢放解释道:“明诚夸大其词罢了。”
薛晟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我哪里……”
桌子底下,他的脚被轻踢了下。
薛晟:“……”
成吧,他吃他的枣花酥。
唔,果然还是阿笙的手艺深得他的脾胃!
…
两碗葱花排骨面被端上来。
大家伙也便默契地停止说话,好让谢放同薛晟两人能够安心地吃面条。
待两人吃过饭,福禄将客房也收拾出来了。
陶管事便安排福禄带薛晟去客房休息。
因着谢放同薛晟两人的行李箱弃在了火车站,他的换洗衣物只能暂时借用谢放的。
谢放的房间,照旧是定期都有人打理,阿笙亦是时不时会给二爷的房间通风。
…
谢放回到房间,外头天色已经黑透。
二爷的房间就对着楼下院子,院子里现如今支着帐篷,只要抬头,便会瞧见房间里的情况,到底不大方便。
阿笙去将窗帘给拉上,回过身,“二爷可要先泡个澡?”
“先不忙。”
谢放在床上坐下,朝阿笙招了招手,“过来一下。”
阿笙挨着二爷身边坐下。
“阿笙现在话说得极好。”
阿笙未曾料到,二爷叫他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夸他话说得极好,耳朵一时有些充血。
谢放:“唤一声南倾听听。”
阿笙倏地一怔,片刻,脸颊蓦地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