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孙云故没有管,只是藏在袖中的手握紧了,少顷,他松了松,然後伸出手捏住筷子。
“无事,吃饭吧!”
闻弱衣不愿意说,其他人也没有强求,一个个开始吃饭。
“这个好吃,辣子鸡。”第七筱挑了一块放在碗中,然後对闻弱衣说。
只要是好吃的,她都会给闻弱衣表明。
一顿饭吃的是心满意足,但是却各怀心思。
白相衣靠在椅子上言:“尉迟小友做饭果然好吃,下次啊,让老婆子给你们露一手。”
“婆婆过誉了,晚辈期待下一次您做的膳食。”尉迟少陵不卑不亢地回应。
“婆婆做饭肯定很好吃。”第七筱嘴巴也很甜,夸奖着。
她们热热闹闹的,逢孙云故一反常态,没有多说话。
饭後,一些人去收拾残局,洗碗刷锅。
闻弱衣就担起了洗碗的职责,其馀人收拾碗筷着。
本来因为闻弱衣受伤,大夥没准备让她洗的,但是闻弱衣十分坚持,毕竟她啥也没干。
而且手上药了,修炼之人恢复比常人要快,更何况她并非寻常修炼之人,比这些肉体凡胎自然好的快。
现如今已经结痂了。
竈房中。
现在只有闻弱衣一个人,逢孙云故进来後帮着她一起洗,但是一直没有说话。
“咳……不好意思。”逢孙云故说地有些别扭。
声音有些小,闻弱衣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麽,後来才明白。
一时生出逗弄他的心思,她表情淡淡地回:“没听清。”
“没听见算了。”
逢孙云故不想再说第二遍,闻弱衣挑了挑眉道:“怎麽道歉还听不见。”
逢孙云故这才明白是她在逗自己,于是有些事情地转头看她道:“哼,是我刺伤了你,我自然要道歉。”
“行。我只是没想到逢孙公子仪表堂堂,竟然会洗碗。”闻弱衣调侃他。
“自然,没有我逢孙云故不会的东西。”逢孙云故擡起下巴,被夸的找不到边。
闻弱衣轻笑无言,逢孙云故又恢复以往话唠地样子道:“我见美人也不是话少,怎麽平时不说话,也不怎麽爱笑。”
“逢孙公子还不明白?”
“什麽?”逢孙云故一脸懵,不知道闻弱衣点的什麽。
“只是不爱和你说话罢了。”
闻弱衣含着笑意说完,然後就放好东西走了,丢下一句话:“我洗好了,逢孙公子慢慢洗。”
逢孙云故:“?”
他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就弄好了,看见院中的人赏花的赏花,打坐的打坐,反正就是没有一个人注意他。
时隔不久,天差不多黑了。
李伯来寻她们,带着一起去参加打灵节。
第一项是观戏,台下摆着许多凳子,演员准备就绪,就差观衆入座了。
闻弱衣她们上午看的不完整,是从中间开始的,那不是一场正式的表演。
今天晚安只看表演,而明天下午则是去生死树挂木牌,晚上桥下许愿。
等表演到後面,闻弱衣同她们说明情况,然後前往生死树等着应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