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夏呼吸一滞,看向了墙上的钟表。
晚上九点半,孤男寡女为什么会待在同一间酒店房间?
接下去又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沈离夏攥紧手机,感觉心脏被捅了一刀。
“让傅寒聿接电话。”
赵若晴笑了声:“沈离夏,你闹了四年,寒聿早就对你厌恶至极,你真的觉得这样纠缠就能有结果吗?”
“我奉劝你一句,不如早些放手。”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沈离夏听着冰冷的忙音,一时间心口堵得都有些喘不上气。
“混蛋……混蛋!”
从小到大,她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不爱就不爱,谁稀罕他那点怜悯似的感情?
沈离夏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了头。
可心头的酸涩到底还是蔓延开来,占据了四肢百骸。
半晌,她重新坐起来,打给了阮蓝荟。
“我想赛车。”
傅寒聿出了三天的差。
沈离夏就在外面玩了三天。
她花了大价钱重新组装了一辆机车。
然后找回曾经车队的那些人,在封闭的废弃国道上比了一场。
沈离夏二十岁的灵魂操纵着二十五岁的身体,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先冲过了终点。
她翻身下车,站在被荒芜景色包围的道路中央高举手臂欢呼了声。
酒吧。
“干杯!”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离夏仰头饮尽一杯,终于觉得有件事是顺心顺意的。
旁边留着一撮白发的男人凑近了戏谑开口:“离夏,我听说你在备孕,能喝酒吗?”
在场的人基本都在大院里住过,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权。
沈离夏不想也知道,这消息大概是从她母亲口中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