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
程器等一衆挽风派弟子:“……?!”
大哥你要自爆能不能先说一声!
程器脸皮薄,憋了个大红脸闷头回到队里。
乌牿也一脸问号,这不是归顺丸麽,怎麽跟顶嘴丸一样。
“甄清柏你还好吧?”
“我很好,是这个圣女太蠢了,她把吐真丸当成归顺丸拿错了。”甄清柏径自掏出水喝了口,本来想把话压住,结果话越说越多:“你们圣女我也不觉得好看,没什麽特别的,是你们门派把她捧的太高了。当然不同的人审美不一样,牛陈年看她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的。”
圣女被这一句蠢气的当即开始掉眼泪,巴掌大的小脸走哪人都喜欢。三师姐这下是真被气道了:“你才蠢!你怎麽这麽说我们圣女,你爹娘没教过你怎麽跟别人说话啊!”
“对,没人教过我怎麽说话,我从小就无父无母,有人生没人养。”
这赛场到处都是飞巡鸟,实时把画面传送到外边的观赛的各大家族。
乌牿给羽轮使个眼色,羽轮马上搭弓把一直跟着的几只鸟射下来,隔绝和外界的联系。
三师姐被噎的不知道说什麽好。
她就是顺口一说,谁知道正好扎人心窝里了。
“你赶紧走吧,乌牿你赶紧把他领走,我们就当没见过,各找各的。”
乌牿松了鞭子去拉甄清柏。
如果不被下药甄清柏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跟她说这些的。
乌牿无意窥见他的秘密,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麽才好,只能轻柔又坚定的拉住他的手,温暖他的掌心。
甄清柏自然看见她的眼神,帮她把额头的碎发整好,坦然道:“你不用觉得我可怜,我真的没事。虽然我娘没养过我,我现在也不知道我爹是谁,但是都没关系,他们不管我,我又何必管他们,他们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话是这麽说出来的,甄清柏的眼圈也是这麽变红的。
脑子里那些陈旧的回忆被牵扯出来,在闹钟循环播放。
他狠狠咬住舌头,不让自己再说出任何话。
“我不是可怜你,我是心疼你。别说了,也别咬自己了。”
干嘛非要一遍遍的回忆自己的痛楚,去想那些让自己难受的事。
指尖强行挤开他的唇瓣,按在他的牙齿中间当软垫。
甄清柏反应片刻才松了劲,舌尖不由自主的在她手指上舔了舔。
和大白猫舔她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酥麻感从神经末梢传来,乌牿手腕软了下,要收回手指又被他叼住了。
甚至含的更多。
安慰的话都被堵回去,乌牿脸颊绯红勉强维持镇定:“你干什麽。”
甄清柏紧盯着她,舌尖绕着她的手指打转。
这下是彻底连腰都软了。
“你喜欢这样。”
甄清柏这是肯定句。乌牿趁机抽出手指,扶住腰站好。
“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张景年姐爱发作,自觉捂住程器的眼睛,挽风派的人也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麽都没看见。
“别瞎说,我可是正人君子!”乌牿赶紧制住他的话头,“你刚答应我不说话的,说到做到。”
“你明明喜欢这样的……好吧,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
“我和那麽多男的谈过,就没你俩这样过。”再等等可以给他俩往这搬张床了。还是先安慰自家圣女要紧,三师姐甩手道:“行了,你带着你的人走吧,我们继续去找龟甲。再晚秘境里的机缘就要错过了。”
空中一片龟甲急速飞过,衆人赶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