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到二十二岁在洛阳结束漫长的学习,他离开了洛阳回到生活着父母的长安考试,拒绝在祖父帮助下获得的大理寺职务,接受天子的恩赐受任一名县尉,离开远在长安的亲人,与志同道合的好友奔赴乾封县任职。
其实更多的理由是逃避,本能的厌倦周围的明争暗斗,他喜欢这片宁静的土地,让内心得到片刻的喘息,这里有曾经与他出生入死的朋友和深爱之人,他想永远留在这里。
风和日丽的好天气,趁着闲暇之馀,二人在僻静无人的後院中过起甜蜜温馨的二人世界,清澈的水中央轻轻荡漾着一艘小木船,船上装载着宋锦绣和苏衡,苏衡握着毛笔在空中向宋锦绣比划,专心致志的在宣纸上勾勒出她美丽的身姿。
“画好了吗?”宋锦绣感觉背脊都快麻了,总是一个姿势十分不舒服,突然想到一件更有趣的事,眼神暧昧起来,“夫君,要不要画点特别的?”
“什麽?”苏衡随口回应。
微微侧过身躯的她体态不胖不瘦娇憨可爱,肩上的衣物随着她指尖的挑拨一点点滑落下来,细小的衣带堪堪悬挂于光滑肩膀,蓝色牡丹花肚兜缠在饱满的胸部与白嫩腰肢,温柔又坦荡的冲他回眸一笑间,望向男人双眸有溢出水的深情,还有热烈与隐藏的执着,荡漾出娇媚动人的风采。
苏衡瞬间呆呆怔住,握笔的手差点没拿稳微微颤抖起来,深吸一口气,克制体内的汹涌,剔除心中淫秽的杂念,带着画出绝作的心态,禁欲冷峻的持笔在纸上勾勒出她曼妙身躯。
“太完美了!就这个姿势,不要动!”
当画作艰难完毕的一刻,彼此不约而同的松一口气,宋锦绣撒欢一般的笑着扑进他怀里,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他,苏衡大手握住她光滑的肩膀搂着她,视若珍宝的将画端详举起,目光炯炯有神惊艳赞叹,内心无法形容的激动彭拜,郑重其事目光坚定的向她许下承诺。
“阿锦,你实在太美了,此画我会一生珍藏,不给除我俩之外的人瞧见,死後将它带进棺材里。”
她美好的一面被他一人看见就好了,不然他会不高兴。
“嗯。”埋在他怀里的宋锦绣心中欢喜的轻柔应声。
苏衡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附身眷恋的吻上她那抹低吟软唇,欣喜激动到双眸红润在她耳畔深情呢喃。
“阿锦,我的娘子,你只属于我,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就这样贪婪的吞噬我包裹我,与我成为这世间最亲密的人,一想到这一点我就好高兴好幸福。”
“真好,你已经全身心的接受我了,嗯?怎麽不说话?”
男人脑袋拱来拱去,痴迷又狂热亲吻着她,缠绕着她湿软的舌尖,她在面色潮红和迷离下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我倒是想说话,但请你先把你的唇从我的嘴巴上挪开!
承载着两个人的小小一艘木船轻轻摇晃,将船底的水面荡漾出波光巡巡的涟漪,波浪一圈圈的荡到岸边。
宋锦绣神经紧张的看了看四周,“会有人看见。”
苏衡满头大汗气定神闲的轻笑一下,捏一捏她脸颊软肉,“看见也没事,他们不敢四处宣扬雇主的私事,在这所宅子里,我们想做什麽都行,不用顾及他人眼光。”
男人精力旺盛不止不休的缠绵,甚至到了不分昼夜一直待在房间里三天三夜的程度。
得到短暂的空闲以後,宋锦绣悄悄的跑出了大宅,只身一人奔赴到白蔹的住所。
白蔹对宋锦绣的到来感到高兴和感动,她竟抛下她珍爱的夫君找她的挚友,笑着调侃她新婚燕尔气色红润一副幸福的状态。
宋锦绣小酌一口清甜喷香的花茶,长叹一口气,说道:“其实我是瞒着他偷偷跑到你这里来的。”
“原来不是特地来看我啊,真叫人心寒。”
“也是顺便来瞧瞧你的近况,最近过得怎麽样?在药物方面有进展吗?”
“有初微的进展,日後再跟你说,不过,你为什麽逃到这来,莫非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怎麽想都不可能吧,他对你的执着到毛骨悚然的程度。”
“当然不是他的原因,是我实在扛不住他了,所以想来这里躲躲喘口气。”
白蔹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口吻云淡风轻:“我家那位男人初尝人事时也是这般上瘾,有时候不能随他们的性子胡来,太放纵就会得寸进尺。”
宋锦绣现在想的和她猜测的不是同一件事,“不提这个了,你们过得怎麽样?宋云有认真练字吗?还会在学堂丢死老鼠给夫子吗?”
“性子收敛了些,没有丢死老鼠了,她这会还在睡觉,你来得不巧。”指的是不再丢死老鼠,偶尔会丢活生生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