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想要迈出脚步,问个究竟,却被武左带来的士兵团团围住。
那些士兵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如同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将他死死困住。
武左身为朝廷大使,常年在国外从事建交事务,此次归来,竟带着如此衆多的兵马,显然是借兵而来。
宋长卿瞬间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给武元德报仇,为武念出气。。。。。。
而他们只是外出买了些吃食,回来就这样了!
这恐怕早有预谋,宋长卿退了回去,他抓住楚清漓和潘宁的手:“我们走。”
说罢,三人跑向密道,靠着钻狗洞,跑了出去。
“这实在是太过反常,我国将军将士一点没动,我怀疑。。。。。。”宋长卿垂目。
“你怀疑将军们也被下药了?”
潘宁有些懵。
“估计是早有预谋,比较宰相垄断朝野,早有谋反之心,只是因为这事,武家人提前了计划。”
楚清漓秀眉微蹙,陷入沉思。
突然,她像是捕捉到了关键线索,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急切说道:“长生将军与武元德平日里就矛盾颇深,关系不睦。若能说动他,让他带兵护驾,想来并非难事。”
此言一出,衆人瞬间达成默契,二话不说,朝着长生将军的府邸狂奔而去。
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尽快找到长生将军,搬来救兵。
抵达将军府时,衆人已是气喘吁吁。
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大失所望,长生将军早已酩酊大醉,瘫倒在榻上,睡得人事不知。
潘宁心急如焚,凑近榻前,大声呼喊,甚至用力摇晃将军的身躯,然而将军只是翻了个身,鼾声依旧,毫无醒来的迹象。
宋长卿心急如焚,大脑飞速运转,目光突然落在放置兵符的架子上,不假思索,擡脚就要去拿。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兵符的瞬间,潘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神色惊恐,声音颤抖着劝道:“万万不可!擅自动用兵符,那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啊!”
宋长卿闻言,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目光中却透着坚定:“呵,我们本都是无依无靠的孤儿,是皇上慧眼识珠,将我们带回宫中,给予我们安身立命之所,更栽培至今。如今他深陷危难,我们若是撒手不管,只顾自己逃命,与那忘恩负义之徒有何分别?”
说罢,他再不犹豫,一把将兵符抄起,狠狠塞进衣兜,语气铿锵有力:“我们此番是去救皇上,行的是大义之事。皇上向来明事理,他必定能明白我们的苦心,不会降罪于我们。”
言罢,他转身看向楚清漓,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决绝。
宋长卿怀揣兵符,带着楚清漓和潘宁火速赶到军营。
守卫见到兵符,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集结军队。
宋长卿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声音洪亮地向将士们说明了当前局势,强调救驾的紧迫性和重要性。将士们被他的言辞所鼓舞,士气高涨,纷纷表示愿追随他护驾。
大军一路疾驰,朝着皇宫奔去。
当他们赶到时,皇宫内已是一片混乱,武家的人正四处搜寻皇上的踪迹。
宋长卿身先士卒,带领将士们与武家叛军展开激烈厮杀。
他剑法凌厉,所到之处,叛军纷纷倒下。在混乱中,宋长卿敏锐地察觉到武左的身影,他心中燃起怒火,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武左见宋长卿杀来,冷笑一声:“宋长卿,你今日插翅难逃!”
说罢,挥刀迎了上去。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闪烁,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
宋长卿凭借着高超的武艺和顽强的意志,逐渐占据上风。最终,他瞅准时机,一剑刺中武左的胸口,武左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宋长卿,缓缓倒下。
解决了武左,宋长卿继续寻找皇上。在一处密室中,他终于找到了被困的皇上。
皇上见宋长卿前来救驾,眼中满是欣慰:“多亏你了!”
宋长卿单膝跪地:“皇上,臣来迟,让您受惊了!”
叛乱平定後,皇上论功行赏。
*
在遥远国度的边陲,有一处被阴霾与恐惧笼罩的神秘之地——那便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洞穴。
洞穴入口被经年累月的潮湿水汽侵蚀,四周布满了墨绿色的苔藓,仿佛是一头蛰伏的巨兽,正张开阴森的巨口,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尽管已有十三人在这片阴森之地失去了生命,鲜血渗入土地,却依旧无法浇灭探险者们心中对未知的炽热渴望。
他们怀揣着无畏的勇气,又或是盲目的冲动,带着探险装备,前赴後继地踏入这片死亡之地。
而此事一经传开,便被大理寺纳入调查范畴。大理寺少卿宋长卿,带着仵作和一衆捕快匆匆赶到。
仵作们在昏暗的光线下,仔细查验着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他们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困惑与不解。
尸体的皮肤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伤口,体内脏器也未见异常,可这些鲜活的生命却就此消逝,大理寺衆人绞尽脑汁,却始终无法查明死因。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