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佐助君是喜欢我的……”
比红更红的是冒血的红,瞅着樱白皙的肌肤表面被血液充盈到快戳破的轻软,似熟透的樱桃一揉就皱起小脸,佐助以品尝的姿势,牙磨着她的雪肤,一遍又一遍,就是舍不得咬破。
“呀!佐助君!”女孩脸颊柔嫩的肌肤经不起折腾,很快印出浅浅的红。
她双手抵在佐助胸前,玉色的眸子浮起水雾的朦胧:“你不能这样对我啦!”
“那你觉得什麽人才能这样对你?”佐助舔了下唇,拇指在她脸上来回轻滑。
“当然是……我喜欢也喜欢我的人!我的……老公啊。”樱扭过头仍逃不开他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脸上游弋,索性认命,嘴上保持最後的倔强:“佐助君又不是……”
等等,是谁先提出扮假夫妻的?佐助再次有种气吐血的感觉,决心把那个“假”去掉吧,去他的假夫妻!
“那就做真正的夫妻吧。”
目不转睛对上女孩瞬间睁圆的眼,佐助的视线对准她目光晃动的焦点,慢慢切合在同一水平线:“真正的夫妻不就如你所言……是相互喜欢的。”
不知用多大劲儿才压下说到“喜欢”时快克制不住羞臊的面部表情,佐助快速抓起樱发颤的手背堵住自己同样发颤的唇。
肌肤相亲,他快失控的唇总算被克制,却不知女孩被他引燃,头重脚轻,一不留神就滚烫地跌入他怀里。
对视着眼睛泛光似乎快要哭了的樱,佐助方寸大乱,不知自己又怎麽惹她伤心,急得嘴巴都不利索:“还……还好麽?!”
“佐助君,我真的……真的好开心!”
樱接下来的反应让佐助见识到变化多端。她一会儿双手捂脸羞得不敢看他,一会儿两手揉眼睛好像哭了,还没等佐助安慰,又两臂勾住他脖颈儿哭哭笑笑。
额,这女人精神分裂了吧?佐助满脸黑线,搂着樱不知自己该是宽慰她,他们真的在一起了;还是劝她赶紧消停点儿,别动静大引来注意。
摸着她後脑勺蓬松的粉发,佐助觉得自己像在安抚一只撒娇的猫。
他小时候就很喜欢猫,还老被哥哥宇智波鼬说像只小猫咪。每次闹别扭哥哥都说发脾气的小猫咪最不可爱了,怕哥哥嫌自己不可爱,他马上乖起来不吵不闹。
“小猫咪乖,再闹脾气就不可爱啦。”佐助学着哥哥,语出惊人雷倒了自己不说,还让樱捧腹大笑,又像想起什麽,揉着脑壳努力回忆。
“哎……佐助君以前是不是就叫过女孩子小猫咪啊?”
“哈?!”
佐助原以为她想起过去的什麽,谁知竟是这麽炸裂的话。他抽搐着嘴角,张口否决:“瞎说!我以前怎麽可能说过那种话!”
“不不不!佐助君绝对说过!可恶……我就是想不起来呀!”光顾着拼命思索记忆碎片里的确存在过一个和眼前的佐助截然相反的存在,樱也忘了害羞,身上宽大的睡衣松松垮垮,左肩上若隐若现出的印记使佐助呼吸顿停。
“别动!”看得入神的佐助直接掀开她衣服,赫然映入眼帘的不是印象里他亲眼见过的黑色的“卐”,取而代之一枚小小的红色梅花状图案。
怎麽可能,巫女杜若说的樱身上由纱罗妲刻下,并把使用权交给漩涡宇助的来自涡之国的秘术符咒“卍”,会莫名其妙地变了样?
……
“那种能掌控一切的感觉完全变样了,我现在连春野樱在哪儿都感受不到!难道真是纱罗妲留在她身上交给我使用的‘卍’有问题?”
“这下你才相信我说的了吧?”
“住口!不准你说那孩子!”
死人的眼神没有光就辨不出情绪,但慈弦对上这男人那双逼视自己的“秽土转生”的眼睛时,分明地看到地狱烈火在急速喷涌的暴怒。
“宇助,感情用事可一点儿都不像你。更重要的是,不久前是你亲口告诉纱罗妲,她等了一辈子的‘赤砂之蝎’不仅早死了,还与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以至于她万念俱灰提前结束生命,并把她拥有的大筒木的‘千里眼’的力量交给你,你才能把宇智波佐助玩弄于股掌中,一步步实现你的计划……”
“别说了!!!”
杀气腾腾的切刃造抵在眼前,慈弦眼睛眨都不眨,若从幽深的眸中抽出一把更锋利的刀。
“你必须承认纱罗妲确实欺骗了你,她这麽做极可能是想用虚假的‘卍’迷惑你并保护春野樱!”
“哐当”一声既跌落了宇助手里的切刃造,也粉碎了他最後的理智,慈弦慢悠悠地凑近浑身发抖的宇助,枯瘦的手搭在他肩上,乍眼看像没有血肉的白骨。
“既然纱罗妲赠给你的‘千里眼’和‘卍’都失效了,已无法像以前自由掌控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的你得加快速度。反正两人都先後牵涉血案,已成忍界通缉犯。你如今不抓紧时间把他们推入深渊,难道要等他们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