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尘想把简沫的手掰开,他用另外一只手搂着她,轻声的问:“打针,听话点,好不好?”
简沫烧得用嘴呼吸着,抱着他,却没松手。
傅聿尘只好朝着护士道:“要不就这么打吧。”
然后他朝着简沫道:“把手放松点,不要抱这么紧。”
简沫也不知道听到没有,但确实没抱那么紧了。
护士抓住她的手,给她打皮试,皮试很疼,但简沫很能忍疼,一直没挣扎。
傅聿尘想起了她被舒沂打的那个视频。
他也不知道那么多年,她是怎么忍过来的。
护士打完皮试,又忍不住朝着傅聿尘看。
傅聿尘长得太瞩目了。
一般的男人,如果长得秀气,就会显得没有男子气概。
可有男子气概的,往往又不够好看。
但傅聿尘却不同,他五官深邃峻厉,像是被精雕细琢过,但性子又沉敛,在权势场上浸淫磨砺出来的气势,又是权势场上的佼佼者,让人胆寒。
护士也没敢多看,匆匆收拾好,就转身出了门。
护士走了没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聿尘身上真的透着一股稳若磐石的安全感,简沫竟然迷迷糊糊里,睡了过去。
到了真正吊针的时候,也没醒过来。
傅聿尘等彻底睡着了,才将她放在床上,缓缓的想要坐起身,却发现简沫抓着他的衬衫衣服。
傅聿尘等她睡安稳了,才把衣服抽了出来。
简沫这一觉,睡了很久,烧一直没退。
傅聿尘又打了盆水过来,给她物理降温。
直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简沫才勉勉强强睁开眼。
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户边上的傅聿尘。
简沫愣了一下。
傅聿尘朝着她看了一眼,眼瞳很深,却没怎么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