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论输血
急救室的无影灯下，姜黎的血顺着导管流入顾沉舟的机械循环系统。
"你明知道人造心脏无法处理血红蛋白！"她看着监测屏上的乱码尖叫。
"但这是唯一能让我们基因锁解绑的方法。"顾沉舟扯开电极贴片，皮肤下浮现DNA链状光纹，"看，你的线粒体在吞噬我的纳米机器人。"
突然停电的黑暗中，他们的血在蓄电槽里发出荧光。
姜黎摸到他後颈的克隆编码，数字与自己的完全镜像："我们是。。。双生子？"
"比那更糟。"顾沉舟扣住她颤抖的手，"我们是彼此缺失的染色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