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一个月,姜稚月都留在病房照顾陆肆。
陆母来了很多次,撞见两人亲热,也没再多说什么。
只在某次姜稚月送她出病房时,别扭地说了句抱歉。
“那天是我冲动了,刀子是陆肆自愿为你挡的,是我迁怒了你。”
姜稚月知道是陆肆说了她,摇摇头表示不介月。
她理解陆母当时作为母亲的急切与愤怒。
陆肆恢复期间,来探病的陆氏股东与合作方络绎不绝。
就连姜稚月的懂事长也来了,看到她在照顾陆肆。
董事长了然地点头:“就知道你们散不了,小姜啊,你还是有福气。”
姜稚月笑了笑,没答话。
倒是陆肆说:“是我有福气才对。”
闻言,董事长愣了下,笑着附和:“对对,小姜也很优秀,陆总有福了。”
寒暄了几句,姜稚月送人离开。
回到病房,却见陆肆揶揄地看着她。
姜稚月一脸莫名:“你在看什么?”
陆肆笑了笑,眼里沾满了温柔:“在看你。这副样子真像陆太太。”
姜稚月被他的调侃闹了个红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敲响。
两人转头看去,却见门口站着几个穿制服的警察。
因着陆肆身份特殊,连局长都提着果篮亲自来探病:
“陆总,我们去时,凶手已经潜逃到了海外,但您放心,我们不会放弃追踪,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说完,处理案件的警察又向陆肆与姜稚月了解了一下情况。
见陆肆脸色开始疲倦,一行人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