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她二人又是一路掐架,到达院中这才歇停了些。
阿书拍了拍阿水的头,便撒丫子冲到屋里找宛萱了。
阿水气得掐着腰,指着阿书跑向的方向大喊着,“阿书~你给我等着!哼!”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阿水忍不住一回头责怪她,“你还笑呢!都不帮我些。”
“你如此聪慧,想必得会为你自己找到捉弄她的法子的。”
阿水一听,火气消了一大半,但还是将头扭向一旁,头高高擡起接受她的奉承。
“阿月,就属你说话是最好听的了。”阿水夸她。
她笑了笑,掩下的眸子闪过一丝冰冷的涟漪。
她小声呢喃着:“也就只有你如此夸我了。”
阿水带滞了一瞬,皱着眉疑问:“你刚刚说什麽?”
她僵笑,“说你夸我呢!”
阿水摆手,很是认真的谢绝道:“空口一说,不足挂齿。”
第二日,她们便般进秀山院中的侧屋了。
宛萱打从搬进来後,便时常发愣,有时出神,便是一炷香的时间。
而阿书阿水好似对这一切习以为常,并没有觉得有什麽不妥。
“能有什麽事,就是睹物思人了。”
“我看阿~八成是想侯爷了。”
“是呀是呀,侯爷已经好久都不曾回来了。夫人有念想也实属正常。”
“阿月你呀~就是担忧了,你习惯就好。”
她一咽,反驳的话语卡在喉咙处最终咽了下去。
她妥协道:“好吧!”目光放在窗边发呆的宛萱。
虽然……她们说得有理,可怎麽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在窗边看院子里的梅花树!且那眼神是复杂的,多种神色的,而不单单是思念这麽简单。
她摸了摸下巴,目光顺着宛萱目光看去,窗外除了有梅花树外,再就是那书房了!难不成~但那些都只是她的猜想,做不得数。
“阿书,夫人每一年都这样子站在窗边望着那个方向吗?”她问道。
阿书懵圈点点头,肯定道:“对呀!阿月。”
她点点头,也不再跟这两个二愣子探讨这个话题。
毕竟她们也不过及笄才来到宛萱身旁陪伴左右的,那过往定是发生了一些事。
这在她看来过于不寻常。那宛萱目光涟漪起一丝惋惜,她曾看见过几次那样的目光。
宛萱在惋惜什麽?看来这武侯府不寻常。或许……凡是这种官员家中都不寻常也说不定。
十几年间无一子,若说是报应也好,若不是报应难不成是那宋亦山不举?
越细想,她表情越拧巴。
“阿书,今夜你们好生歇息,明日与我一同打扫书房。”一直沉默的宛萱突然开口道。
让她二人身子颤了下,毕竟背着主子说主子坏话,她们也蛮心虚的。
她们来到宛萱身旁,“夫人,可让阿月跟我们一同打扫吗?”
宛萱听後深邃的看了她一眼,沉思片刻,“阿月跟同一起,只是那屋子里的器具莫动。”
阿水听到器具二字儿,瞬间将脸低下看着地面,她这模样要想不让人怀疑都难。莫不是器具有何异样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