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宝宝。。。。。。是不是很疼。。。。。。”他脱了衣服把人裹住,捏着人的肩膀慢慢转过身,温柔至极地拥在怀里。
祝挽星还在一抽一抽地哽咽,却努力摇头说不疼,抬起湿漉漉的眼来看着他,小声说:“哥舒服一点了吗?还、还想要信息素的话要等一等,现在还没有。。。。。。”
陆廷鹤只感觉被人当胸打了一拳,紧闭着眼睛贴在他额头上,连喘息都小心翼翼,“别怕,我不咬了,你笨不笨,我这么欺负你,就不知道把我推开吗?”
祝挽星愣了两秒,随即低下头,殷红的嘴唇紧抿着,开口时声音发颤:“哥没欺负我,是他们欺负你。。。。。。他们趁我不在就欺负我的alpha,给你下药,带笼头,是哥受了大委屈。。。。。。”
有人心疼了就会不自觉变得脆弱。
陆廷鹤被他哄的心口熨烫,眼眶也湿润了,贴着人的鼻尖粗喘一口气,说:“那小乖亲亲我。”
祝挽星倏的笑开了,连忙凑上去摩挲他的唇瓣,轻轻地舔舐裹吸,舌尖带着醇香的信息素探进alpha口中,乖顺地给人含着。
“我还以为哥清醒过来会赶我走。。。。。。”祝挽星趁着喘息的空当说,温热的手掌探下去拢住他。
陆廷鹤舒服地叹了口气,额角暴起两根青筋,昭示着他现在有多克制压抑。
“你哭成这样我哪儿还舍得赶你,”陆廷鹤攥着拳头压抑血液里的躁动,尽量轻柔地吻着他的额头,哑声说:“你这两天总是梦见前世,梦醒过来就跑到小客房里偷偷抹眼泪,以为我不知道吗?”
所以才会着急把工作调到上半年,连轴转的出差,就想等陆廷鹤的易感期到了好好陪着他。
祝挽星哭着点头,噙着眼泪低喃:“我太害怕了,我最近总是感觉要出事,下飞机时手串断了,然后就接到了王哥的电话,我心脏都要跳出来。。。。。。”
陆廷鹤搂着他拍了拍后背,说不用怕,“哥不赶你走,把你留在外面急得四处乱撞求助无门才是折磨你,我不舍得那样。”
他们都心知肚明,对彼此的爱意早就千倍百倍的胜过了爱自己,没有盈亏枯荣,只有绵延不息。
祝挽星连连点头,拂去他额头的大片汗珠,知道他忍得难受也不再耽搁,轻吻慢慢往下,最后俯身解开他的皮带。
陆廷鹤闷哼一声,仰头闭上眼,抓着祝挽星头发力道实在算不上温柔。
可小omega连哼都没哼,身体软成一滩温热的泉水,腰肢下塌,尾椎抬起,像只正在伸懒腰的猫似的乖顺至极,竭尽所能地承接着他。
陆廷鹤的呼吸越发急促,眼周口鼻都满是灼痛感,诱导剂的药性再次占据了上风,他只能紧紧扣住门框才不至于伤了祝挽星。
可下一秒,痉挛的手指就被握住了。
omega嘴唇殷红,睫毛上沾着泪,温柔地牵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后脑上。
陆廷鹤垂下眼,看到祝挽星很轻的吻了一下,弯起的嘴角笑得明媚又肆意:“哥,不用忍,要是连你的易感期都受不住,那我这两辈子真就白活了。”
安静的室内爆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吼,紧接着祝挽星开始猛烈地咳呛,眼泪变成一根根珠串甩在他身上,憋红的脸蛋像是要窒息了。
相爱两世,他最清楚怎么让陆廷鹤舒服。
他忍得难受祝挽星就加倍让他爽,他心疼不敢动祝挽星就拼命忍住眼泪,故意做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绝口不提自己吃的那两片止疼药。
诱导剂的药性亟待缓解,陆廷鹤根本没持续多久,祝挽星最后被他呛的干呕,捂着嘴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冲他张开殷红湿润的嘴巴,展示自己的成果。
唇红齿白,脸颊也被弄脏,眼泪挂在omega濡湿的眼睫上要掉不掉,可怜又动人。
陆廷鹤的凌虐欲乍然升起,手指粗暴地碾过他的唇瓣,命令:“咽下去。”
祝挽星乖乖照做,随后扑过去和他接吻,陆廷鹤拥住他,手掌从他后衣领探进去,摩挲过他后背鹤鸟的长颈,淡声说:“下次我要在这儿。”
祝挽星笑了一声,“都随你。”
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很容易对omega造成影响,更可况是终身标记过的伴侣,即便是有所收敛,空气中的乌木香依旧浓烈厚重。
不可避免地,祝挽星眼眸越来越湿,一个喘息间就浑身瘫软了,被陆廷鹤捏着腰才能勉强坐稳。
随着一股浓郁的榛子威士忌味道冲出桎梏,直窜到陆廷鹤面前,两人皆是怔愣片刻,默契地相视一笑。
祝挽星边讨吻边说:“哥勾得我发情了。”
陆廷鹤有些无奈:“我都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祝挽星来说当然是好事,进入发情期也就意味着他的承受限度大幅提高,即便陆廷鹤再误服两管诱导剂都不怕。
他抬手脱了自己的上衣,湿漉漉的眼神里满是情热,粘腻地落在陆廷鹤身上。
拆背带的手突然顿了一下,他盯着那两根黑色软皮若有所思,当着陆廷鹤的面把它拆了下来。
“别做多余的事。”陆廷鹤的话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祝挽星丝毫不怕:“我给哥填把火。”
沾着干涸血丝的白嫩脖颈,细窄黑亮的软皮背带,祝挽星一手拿一头圈住自己的脖颈,系上搭扣,然后把长出来的那一端交到陆廷鹤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