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看似通情达理,实则一字一句都在宣示***。
我也上下打量她。
这货谁啊?
好在吞下子蛊之后,萧晖应就把我手上的镣铐解了。
他应该是把母蛊放在了萧府的某处,我只要在府内范围活动就不会有事。
我幼时在家便擅长笼络下人,很快跟萧府仆从混熟了,知道了那秋月的来历。
萧晖应祖籍在临县,他没跟着他娘嫁给我家前家里拮据,当时作为邻居的秋月一家偶尔会给些吃食救济。
萧晖应入主御史台后不久,临县被山洪冲毁,秋月衣衫褴褛前来投奔。
就这样留在了萧府。
我很严谨:「那这秋月姑娘在萧府,是个什么身份呢?」
丫鬟们七嘴八舌:
「跟我们一样吧。」
「不对她穿得比我们好,应该跟陈叔一样,是管家。」
「也不对,上次还看她训斥陈叔。」
「她总说这萧府早晚是她管。」
……
我懂了。
这秋月不甘于只做下人,对萧晖应起了别的心思。
见萧府一直没个女眷,把自己当女主人了。
这可不行,这条大腿我还没抱上怎么能允许其他人觊觎。
我可是自私的女配!
我说饿了,让秋月给我准备饭。
秋月在树下荡秋千装没听见。
我又喊了一声,她才慢悠悠看过来说:
「芙蓉小姐,今儿我出门还看到告示,郑家流放时遇山匪,逃掉了数人,其中就有你吧。我要是你,如今寄人篱下,肯定要夹起尾巴做人,有点眼力见,洗衣做饭的活也该学着干了,别那么不自量力真把自己当主子。」
闻言我像是被说中了伤心事,两双眸子瞬间就挤满了泪水。
「秋月姐姐说得对。
「我已经没有家了,兄长愿意收留我已经是他大发慈悲,我不敢再奢求什么。」
说完,我抬眼看见檐下的身影又走近了一点,故意擦了擦眼泪说:
「或许,我就不该留在这里吧,免得惹人厌烦。」
「我看谁敢?」
萧晖应从檐下走出来,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