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和雅各布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任谁都能看出他俩眼神中带着的戾气,虽然更像是‘深情凝望’吧。好在他还有理智,在给了雅各布最後一个红眼圈後,就退开了。
“你没必要回来!贝拉不会想看到你,她现在是我的!”雅各布依旧一副攻击的姿态,我想要不是他身边的人拉着他,他肯定还会上来和我们打。
贾斯帕的能力体现出来了,至少爱德华刚要愤怒的冲出去,理智却让他停下了脚步,“贝拉有危险,我们是来保护她的,当我们确定她安全了,就会离开。”
“不!你们的存在就是危险!滚出去!”雅各布的声音有些嘶哑,他看我们的眼神就像是要把我们撕碎。
我突然很想说:好啊,那贝拉出事了或者死了别找我们的麻烦。
这样无意义的争吵最後以比利的到来而结束,我想他们应该是知道了什麽,比利和雅各布说了一句土着语,雅各布愤愤的转身离开了。
虽然是轮班的守护,但爱德华却从未离开,他看着雅各布给贝拉整理衣服,他看着雅各布给贝拉将笑话,他看着贝拉的偶尔流露出的忧郁神色,有好几次他想就正常的走出去,走到贝拉的身边,但不止我拦住了他,一直虎视眈眈的雅各布也露出了威胁的表情。
爱丽丝也很不喜欢和杂种狗共处同一个地方,贾斯帕反而很尽责,但却不能靠的太近,毕竟他的嗅觉也很灵敏。我们会分开时间和狼人们在森林里寻找劳伦的踪迹,但这显然是徒劳。
福克斯的冬天马上就要离开,我们在这里已经守了两个月了,但不论是我们还是卡莱尔他们都可以称得上一无所获,是劳伦和维多利亚太厉害了?
还是我们的方式不对?就算集思广益也也不能说吸血鬼是傻瓜吧。
我们也无法再忍受风餐露宿,准备找个时间回到原来住的地方,至少那里还有个能躺下的床。
不知道贝拉是怎麽得到的消息,在我们搬进家里的第二天,贝拉就一个人来了,也不能说是一个人,她的後面跟着躲藏起来的爱德华。
“爱丽丝!真高兴能再见到你们,爱德华呢?他在哪里?”贝拉激动的抱住了爱丽丝,然後又立刻问。
我就是很讨厌这样的她,没有任何的礼貌,更不会看人的脸色,哦,当然也许是她刻意忽略了我们脸上没有血色的表情。
爱丽丝回抱着贝拉,“他现在……”
贝拉的眼睛微微发红,我想她应该是想哭出来的,“他怎样?他过得好吗?我一点也不好,我总是无时无刻的在想他……”
这种深情的告白……我的眼睛看向爱德华,他已经走了出来,就站在了贝拉的身後。
“贝拉。”爱德华抱住了贝拉,眼中流露着痛苦和欣喜,嘴角微微上扬着,“贝拉……”
贝拉的身体僵住了,我看到了她在颤抖,然後用力回抱住了爱德华,很感人,不是吗?前提是我们没有看到她和雅各布在一起的时光。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甜腻的气氛乍然而止。
在我接电话的同时,爱丽丝的眼睛变得空洞,她又看见了什麽?
中国有句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大概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维多利亚被抓到了,被沃尔图里抓到了。
卡莱尔他们最近越来越逼近意大利,沃尔图里就顺便抓到了那个四处逃窜的女人,同样卡莱尔他们也被请到了沃特拉城做客。
而我们这边则是菲利克斯带着几个护卫,递出了沃尔图里的邀请函,并且注明了要带上贝拉。
爱德华直接拒绝了带上贝拉的要求,让贝拉去找雅各布,在狼人的部落里呆着,不要出来。
爱丽丝皱着眉,想说点什麽却又无从开口,她看了眼菲利克斯,最後笑着说:“要不要先坐下,我们这里有咖啡和茶,你们喜欢哪种?”
爱德华将贝拉送走的行为菲利克斯没有阻拦,更没有说什麽,就像他只是一个传话的。
沃尔图里的人中,我最熟悉的是马库斯,其次是他的追随者菲利克斯,然後是看门的安吉娜。阿罗就不要提了,凯厄斯的茶不错。
“梅斯小姐,长老让我把这个带给您。”菲利克斯拿出一封信,还有一个古朴的铁盒子。
我看了两眼菲利克斯,他的目光微微低垂,我冷笑了一声,只从他手里抽走了信。
那盒子他又收了回去,我打开信封,是马库斯的笔迹,我一行一行的看完,最後叹了口气。
空气中是咖啡的香气,醇厚芬芳,带着一点点苦涩,爱丽丝不喜欢咖啡,此刻却拿着杯子一点点轻珉着,眼神总是飘向我,贾斯帕沉默的搂着她。
我双手摩挲着马克杯,期望能用刚泡好的咖啡的温度驱赶走心头上的阴冷。我们这次的动作真的太大了,大到都诡异了,就像有人一定要让我们引起沃尔图里的注意一样!
也许我们并没有沃尔图里那样悠久的历史,但是我们家族的成员能力并不比沃尔图里差到哪里去,或许这里面有阿罗的控制欲作祟,但帝王之榻岂能他人酣眠,他觉得我们威胁到了他的地位,却又舍不得我们的能力,那只能用拆散的办法。
近乎半个地球的搜寻,我们都魔障了一样,谁有没有提醒我们这样做不对,劳伦至今还没有找到,维多利亚在沃尔图里的手中,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