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车慎入)【瓦尼拉艾斯】家里长了吸血鬼
【上班就够累了回家还要被折腾的社畜“你”×明明是吸血鬼但是过于魅魔的瓦尼拉。艾斯】
(有车,但好像又没有,被审核搞完了,改的心力交瘁啊也不知道该咋预警了,看到哪有不喜欢的请及时退出)
小时候,大概是风扇还在吱呀吱呀工作的季节,你看到过这样的新闻:
某人捡到一只小狼崽,养大了以後,却把它放归山林或者交给动物园,总之,结局一定是分开的。
你是一个毛绒绒爱好者,尤其喜欢大狗狗,这种结局总是能骗足你的眼泪。
感到遗憾难过的同时,你觉得,如果是你从小养大一只狼,你一定说什麽都不会把它交出去。哪怕可能有警察找上门丶被邻居举报丶需要你减少出门次数而在家陪伴孤单的它——你也爱自己的狼。更好的是,那只威风的野兽也只爱你丶只忠诚于你。你可以把它牵出去炫耀,不过你更想独占它。在燥热的夏天,你用光脚踩在它毛绒绒的皮毛上。
手中冰淇淋融化,你满不在乎的舔舔手指,忽然突发奇想,把手伸到狼嘴边。
野兽会驯服地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干净你手上的痕迹,会很痒,还会湿漉漉丶黏糊糊的。
没有讨厌的硬椅子丶父母的唠叨丶沙沙作响的翻不到尽头卷子——只有彼此。好像只要你骑到狼背上,下一秒你们就会抛下所有的制度规章,一起去丛林探险。
长大後,这种天真且自私的孩童之爱,你渐渐意识到这是不可能存在的:
野外丛林和钢铁都市的环境差异如此之大,倘若真要执着的生活在一起,也是彼此拖累,共同枯萎。
最重要的是,日复一日的生活直到无趣麻木——这样的世界里,怎麽可能存在那麽纯粹丶极端丶永恒的爱呢。能让人至死不愿分离。
现实中并没有永恒不腐烂的事物,爱也一样。
但你把最关键的原因藏在心底,用表面原因说服自己放弃幻想,投入现实生活——就好像你还留着什麽不切实际的期待。
………………
咔哒。
你熟练的在钥匙串中翻出家门钥匙,扭开房门。
这个做了千万次的动作,就如同你每天都在重复的生活,因为不会有什麽意外,所以闭着眼都能找对。
踢掉硌脚的高跟鞋,你转身把皮包挂到门背後的塑料粘鈎上。
一双冰冷的手臂从背後环住你的腰,身躯悄无声息地贴住你,鼻息喷在你的颈窝。
“欢迎回家。”
故意被放大的吐息撩动你耳边碎发,脖颈处痒意爬展蔓延。
尖利的獠牙贴着你脆弱的动脉,但没有迫不及待地刺入来缓解他灼烧的饥渴,而是舌尖舔舐,给脆弱敏感的皮肤带来黏糊糊的潮湿。
像是被冷血的蟒蛇扭动躯体缠绕。
你的头被迫後仰,给那颗埋在你颈窝的贪婪吮吸着的头颅让位。你的身体则被他按住,和他的曲线紧贴,直到你的背脊因为弯曲,像绷紧的弓那样随着施力而颤抖。
紫色的长卷发落到你的肩上,霸占你的呼吸,上面有和你一样的香草洗发水的气味。
客厅床帘拉住,黄昏的落日,光线刺眼且绵长,斜斜射进两片床帘之间的空隙,紫色爱心耳钉晃动,晃出一小片碎光。
你狠狠咬上他的耳朵。
“嘶……”
禁锢着你的手臂松了点,你艰难的转过身,面对着高大的男人,毫不客气的教训他:
“瓦尼拉。艾斯,松手。我们说好了,我先吃完晚饭,睡觉前才轮到你喝血。”
瓦尼拉艾斯仍环抱着你,低头俯视,就能看见你因为挣扎而变得散乱的发顶。他当然不会因为疼痛松手,只是,因为你表现出反抗的意愿,他才把手臂松开了点。
瓦尼拉艾斯不为所动。
你只能靠自己,试图掰开他放在你腰间的手,未果。你再次直观的认识到你们之间的体型差距,你只能在语言上攻击他: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纠缠不休,固执的听不进人话。今天在单位加班晚上还要应付酒局已经很累了啊,回家你也不让我消停……松手啊,说到底还是我自作自受,当初干嘛要收留你……”
你越说越气,瓦尼拉艾斯试图和你脸贴脸,发出大猫一样呼噜呼噜的声音安抚你,但刚凑近你,你就把他那张漂亮的脸一把推开。
“我知道了。我去给你热饭,你先休息。”
瓦尼拉艾斯顺着你的力气退後两步,他沉默了一下,却不是因为你的拒绝,他在思考其他的事,当然,也和你有关。
他轻松的把你一把抱起,放到沙发上,再用被子像裹卷饼那样把你裹住,转身进厨房。
沙发上的被子是他的,有他的气味,现在你在他的领地里。
这个认识让他焦躁极端到想要见血的心情略微平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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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尼拉艾斯现在是吸血鬼。
杀死恩雅婆时,他从恩雅婆手上得到一管迪奥大人的血,并擅自给服用,把身体变成吸血鬼的不死之身。
——他应该把迪奥大人的血液归还,他应该完全忠于迪奥大人,他不应该有自我。
他要去向迪奥大人请罪,为自己擅自杀死恩雅婆。
瓦尼拉艾斯甚至不知道自己杀死同僚的理由,所以他不会为自己失控的行为辩护,他会任凭迪奥大人处置。从恩雅婆那里得来的血液,也理应供奉给迪奥大人。
“嘿,瓦尼拉艾斯,你在我的门口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