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得体合身的西装,每一寸布料都似乎精心挑选,展现出高级的优雅与力量感。
西装外套在灯光的照耀下透露着细腻的光泽,与罕见的银色头发形成了呼应。未经刻意打理的银色中长发自成一派凌乱的美感,随意地垂落在脸颊两侧。
我好像知道他。
就算隔了一个海峡,照样很有名的暴力输出战斗天才,狱寺隼人。
真神奇,我完全不知道沢田纲吉的信息,但他的下属我却略有耳闻。
“森胡桃!你丶你怎麽在这里!”他揉了揉眼睛,就算做出大幅度的表情来,精致的面孔也不显得浮夸,反而很好传达出了惊讶。
“是我熬太多的夜了吗?”
在他惊讶的语气下,其他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在屏幕的另一端,一个看起来是会议室的荣重场合里,衆人停住了讨论声,转而向屏幕探出了一张张陌生的脸孔。
第二个进入视野的是戴着牛角的青年,他瞪大慵懒的眼,几乎要把整张精致的脸脸趴到摄像头面前,出言不逊:
“啊——!我就知道你没死!你这种凶残的女人一定可以活很久!!”
穿着和服的黑发爽朗青年单手扛着日本刀,他站在牛角少年身後入境,笑着眯起弯弯的眼睛问:
“是森同学吗?好久好久不见你了,你怎麽在纲身边?”
“我先问的,让我问完!”
“别挤我啊!”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争先恐後地对我说话。
银发青年说:“既然还活着的话那就回意大利的看看呀!害我一直担心!”
牛说:“是胡桃啊!她长大了!我们首领不是萝莉控!黑手党有救了!!”
和服青年说:“怪不得纲突然说有事要滞留日本,我还以为他是躲避开会,原来是这样啊哈哈。”
嘈杂的声音让我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说话,我捂住耳朵一脸迷茫,躲开他们如炬的目光,跑到彭格列背後。
银发的狱寺隼人先发现了我的异常,他盯着我,精准地指出:
“你干嘛一副警惕我们的样子?”
我张嘴,蹙着眉,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确实因为不良银发男和牛激动的话语而有些紧张,觉得他们不像好人。
和服青年看起来倒是个好人,可以认识下。
声音少了下去,气氛变得沉默。
“打个招呼吧,他们不是坏人。”
我看出来他们和沢田纲吉关系很好,不想扫了他的面子,敷衍地擡头对他们三个人摇摇手:
“嗨。”
对面马上传来剧烈的不满反应:
“会有人这麽多年没见就说一声‘嗨’吗!!”
“这麽什麽冷淡的反应!好伤人心啊!”
“哈哈哈,胡桃现在很冷酷。”
我又被剧烈的响声吓得捂住耳朵。
沢田对我说着“失陪一下”,尴尬地走出房间,他压抑着声音说:
“你们都在干什麽?能不能成熟一点?别吓到她了。”
那边还是传来像动物园里的猿猴山一样激动各种喊声:
“喂,是我啊!”
“我才发现她为什麽穿着纲的衣服!”
“你别挡着我啊蠢牛!”
我:“……”
这些家夥,真的,好吵闹。
*
过了一会儿沢田才走进房间,他无奈的对我说:
“对不起,胡桃。”
我奇怪地问:“发生了什麽吗?”
“他们……大概算是你的同学吧。”他无奈地扶额,“我就知道他们会过于激动,根本不给人解释的时间,所以打算回意大利再说的。”
“我大概解释了一下你的情况,他们现在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