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表情古怪地听了一会儿电话,主动给焦头烂额的夜蛾正道支了个招。
“老师,这样吧,你就说你想在总监部原来的位置盖一个金字塔,他会同意用金字塔代替海绵宝宝的。”
七海建人&灰原雄:“。。。。。。。”
“金字塔虽然也很奇怪,但总比大菠萝强吧,如果他不同意,你就说你还会给他盖一个狮身人面像。嗯,嗯。。。。。。”
而另一边,五条悟悄悄跟上了唯一一个活着的旧总监部残党。
他相信夏油杰会明白他的打算。
但另一方面,他又隐约期待夏油杰追上来,跟他并肩作战,然后激烈地吵点什么。
就像从前一样。
他有点自嘲的想:完咯,他好像比原著的冤种五条悟更早的过上了没有搭档的日子。
“哈哈哈哈哈哈——老子,真是太伟大了!”
咒术师摇摇晃晃地沿着路走了半个小时,走得脚步踉跄,即便有咒力可以强化身体素质,他也肉眼可见地越来越虚弱。
该死的夏油杰,那家伙的式神跟有病一样,闻到臭气也不逃跑,只是他迫不得已,只能断臂跑路。
终于,一辆低调的白车从路的尽头出现了。
“上车。”
咒术师倒进车里,脸色惨白:“快,送我去。。。。。。医院。”
开车的竟然是个侏儒,他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呵呵呵呵呵。。。。。。。我们要去的可不是医院。不过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被五条悟打得只剩下一个人了?”
“不是五条悟,是。。。。。。夏油杰。”
“是吗?你这种伤势,要是去年就直接送到家入硝子那里了吧,可惜,你们现在只能去诅咒师的治疗所了。”
“他。。。。。。能治吗?”
“能,保你一条命没问题。真没想到你们高专咒术师也会有这一天,也是,你们现在算是高专的叛徒了,原本属于高专的那些据点你们都不能去,只能和我们这些诅咒师同流合污。”
咒术师捂着手臂,虚弱地闭上眼睛。
两所高专中没能记录的据点还是有的,只是北海道这里没有而已。
过了半个小时,他们进入了一个破旧的私人诊所,侏儒把几近昏迷的咒术师拖下车,送进了诊所里,诊所当中有一群人正在嘻嘻哈哈的打牌。
“真的,我马上就要集齐一百个女人的脚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吧,怎么到了现在还差几个啊?”
“我也纳闷呢,这次的几个猎物,明明脸蛋那么好看,脚却那么丑,我都懒得剁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侏儒身形的老头正拿着老花镜在旁边看报,忽然,他听见外面有人喊他:“爷爷,人我带回来了!”
侏儒爷爷走出去,帮忙搭了把手,把受伤的咒术师拖进诊所里面的小隔间里,打麻将的那群人头也不抬,还是嘻嘻哈哈聊自己的,侏儒爷孙关上隔间的门,孙子把咒术师放到了病床上,爷爷则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玻璃瓶。
柜子里面装着密密麻麻的玻璃瓶,每一个玻璃瓶里都有一只或者一群变异的昆虫,爷爷打开其中一个,让里面的紫色虫子爬到了咒术师的断臂处。
“——!”
咒术师的身体在昏迷中剧烈抽搐,眨眼间就浑身是汗了,侏儒爷爷面不改色地捏出来一个虫卵,塞进了咒术师嘴里,咒术师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青紫色。
“好了,他可以活下来了,只不过,倒霉的情况下以后都是这个颜色了。”
孙子抱怨道:“爷爷,这帮人连一个金条都没拿回来,我们分不了钱了!”
侏儒爷爷呵呵一笑:“怕什么,他们现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五条悟杀掉,需要仰仗我们的时候还多着呢。”
侏儒爷爷把玻璃罐子放回去,正要拧开门把手,却意识到一个问题。
外面那群赌鬼,怎么突然这么安静?
他小心翼翼地拧开门把手,“!!!”
麻将桌上,趴着四具尸体,他们身后的墙上、天花板上,全是溅上去的刺目鲜血。
侏儒爷爷吓得瞳孔地震,“这是。。。。。。这是。。。。。。”
他用眼角余光看见有人拉开了自己的柜子,他还以为是孙子,颤声道:“翔太。。。。。。我们要跑了。。。。。。”
一个声音懒洋洋地关心道:“嗯~你们要跑道哪儿去啊?”
“!!!”
这一刻,侏儒爷爷浑身汗毛倒数,他颤巍巍地扭过头,看见自己的孙子鹌鹑一样站在一边,而另一个白色和服的男人正在把玩他的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