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认同织田先生选择成为咒术师的行为,咒术师是一个死亡率极高的行业,对于贸然将织田先生拉进咒术界的行为,我也十分的不赞同”
“为什麽会这麽说”闻言,织田作有些苦恼的沉默了一下,“其实,我挺感谢遵的”
“理由呢?”这次轮到七海建人沉默了。
“理由大概是遵给了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吧”织田作之助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温柔坚定,“七海先生不了解横滨的对吧”
“对于在横滨的人来说这里就像是一个泥潭,越挣扎似乎陷的越深”织田作停顿了一下,似乎想着措辞,“但是,遵,怎麽说呢,感觉就像是突然出现把我从泥潭中拽出来了一样”
“我明白了”七海建人点点头,面容依旧严肃,“这次是五条前辈的委托,我会尽我所能将东西教授给你的”
“哈,那多谢了”织田作感激的答谢,“不过五条前辈,是遵的老师吧,看起来是一个蛮负责的老师呢”
“五条前辈吗”因为织田作的这句评价,金发咒术师自始至终都严肃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丝明显的嫌弃,“请不要有不必要的期待,那是一个可以相信,但不值得尊敬的家夥”
“是这样吗”织田作揉了揉自己的红发,思索了一番,脸上带着明显的苦脑,“关于遵,七海先生可以说一下吗?”
“他没有告诉你吗?”七海建人诧异的看向织田作,“据我所知你是他的氏族对吧”
“是这样没有错?”织田作不自在的笑了笑,“但是那孩子似乎觉得是自己的错误造成的,所以什麽都没有说”
“你的意思是,禅院遵给你提供了王权者的庇护,却不准备让织田先生履行氏族的义务吗”
“我想。。。是的”织田作沉默的点点头,“我感觉得到,时常会有奇怪的家夥出现在周围,虽然不知道遵在咒术界处于什麽样的位置,但连我都能察觉到的危险,那孩子却似乎满不在乎的样子,总觉得十分担心。”
两人之间因为这个话题陷入了沉默。
良久,七海建人继续说道。
“关于禅院遵,我知道的不多”七海建人双手交叉放置在桌面上,“他是这一任的王权者,而王权者虽然属于咒术界,但却与目前咒术界的御三家交恶颇久,要说的话,大概要从前任王权者说起”
“可是遵不是出生在御三家,我记得是御三家之一的禅院家对吧”织田作疑问的反问。
“比起双方的矛盾而言,那点血缘根本算不了什麽”七海建人垂眸,视线落在桌面上,“而且王权者的出现动摇了咒术界的权力分割”
“这样的话遵的处境不是太过危险”织田作担忧的说到。
“危险?”七海建人短促的重复了一声,“不,我认为目前他还是挺安全的”
“为什麽?”
“织田先生只需要明白,只有王才能伤害王,而在同一个时代不会出现第二个王权者就可以了”
“是这样吗”织田作不明觉厉的点点头。
“而且在我看来,那位王权者带来的威胁更大,一但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掉落,那産生的後果不是伤亡几万可以解决的”
“你是说,那柄赤色的巨剑”
“对”七海建人点点头,神色复杂难明,“上一任王权者死在自己的王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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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王剑坠落之地几十万的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