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寒,不能再要了!”
季裴趴在床上,任凭江羡寒怎么欺负她都不为所动。
床是新床,但是晃悠时间长了以后,还是能听出来一些嘎吱嘎吱的声响。
季裴听到这个声音就害怕,心里七上八下的,隐隐约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江羡寒,你从我身上下来,求求你了。”
季裴的声音不敢太大,生怕把陈桑一家吵醒。
这种楼层的木板没有那么隔音,稍微有一点声音,在深夜中都能听得很清楚。
季裴害怕的就是这一点,如果是在家里,江羡寒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她翻了个身,将江羡寒压在身下,顺势捂住了对方的嘴。
“江羡寒,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控制不住自己呢?”
江羡寒面不改色地说:“其实我是个变态。”
“什么当你?你本来就是!”
季裴压着江羡寒,防止她乱动,说:“等开学了,我就去你们班上大肆宣扬一番,说你是个禽兽。”
江羡寒唇角弯弯:“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季裴根本想不出任何抵挡江羡寒的招数,她的膝盖缓缓抵在江羡寒的大腿上,轻而易举地将其撑开。
季裴一只手捂着江羡寒的嘴,用膝盖往前蹭了蹭。
“不准叫出声,否则我就不干了,现在就去睡觉。”
江羡寒的嘴唇贴在季裴的掌心中,她呜呜两声,原本是想说句话,却被季裴捂得更紧了。
“不准出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企图,我脸皮薄。”
江羡寒在季裴的湖口上咬了一下,轻轻地喘着粗气:“我不叫,我只是想说,不想用膝盖了。”
“那你要什么?”
季裴刚准备趴下来,江羡寒一只手掐住了她的后颈。
“不要嘴。”
江羡寒暧昧一笑,指尖落在季裴的胸前,指着那个地方说:“我要这里,你好久没用这里了,我想得很。”
“江羡寒,你是个妖精吧?”
季裴看着腕表,说:“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三个多小时了,你磨了我三个多小时,你还不累啊?”
江羡寒的眼尾仿佛抹了胭脂似的,红红的,眼睛斜过来的时候,仿佛带着一把钩子。
“三个小时算什么,就算再来三个小……啊!”
季裴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她跪在床上,就着这个姿势,把江羡寒翻了过去。
“说大话小心闪了你的舌头。”
季裴把右手伸出去,两根手指塞。进江羡寒嘴里。
“咬着,不准叫。”
手指被柔软湿润的口腔所覆盖,季裴盯着江羡寒后背凸起的蝴蝶骨,把她弓起来的腰按了下去。
“这样就受不了了?”
江羡寒张着嘴,温热的津液顺着嘴角滴在枕头上,濡湿了一大片。
她回过头,眼神之中是满满的挑衅之色。
“继续啊,今天晚上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实力。”
季裴整个人都覆了上去,咬着她的耳朵,笑着说:“嘴硬。”
*
在陈桑家住了大概有一个多星期,季裴觉得自己已经过上了“悠然见南山”的避世生活。
这里的信号还算好,季裴和江羡寒闲着无聊,拍起了下水捉鱼摸虾的视频。
有时候,视频中的主人公是她,有的时候则是江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