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年看着手里的文件叹了口气,心想只能先回办公室,晚点再过来。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没过多久,她就再次在茶水间里见到了周源。
周源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不带任何标志的私人订制款西装,一丝不苟,价值不菲。
他恍若无事的跟云锦年打着招呼,“云总没有助理?怎么自己来泡咖啡。”
云锦年嗯了一声,随口将话还给他:“周先生是助理?怎么泡不完的咖啡。”
“你。。。。。。”
周源愕然,一时接不上话。
等他终于想好怎么说的时候,云锦年没什么情绪的打断他,“周先生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我想说你没必要针对我,我不是你的敌人。”
离婚的事,向盈盈应该第一时间就告诉他了才对。
周源一愣,随后似笑非笑道:“我也没把你当成敌人。”
“像你这样的男人,既没有任何家庭背景,又父母早死是个孤儿,没饿死都不错了吧?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就拿我穿的衣服来说,不用我开口她都知道该给我定什么,随随便便都是上万的限定款,像你穿的这些么。。。。。。对她来说和垃圾没什么区别。”
周源勾起嘴角,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衣服是,人也是,她不过一时新鲜,你根本什么都不算。”
云锦年对奢侈品无感,也没有对他这些话产生什么波澜,可被人指着鼻子骂,没道理忍气吞声。
他看着周源,半晌道:“所以,你对江琳来说也是一时新鲜?”
“。。。。。。”
“怪不得,周先生这么能共情我。”
“你。。。。。。!”
周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到最后也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留下一句“我跟你不一样”,就端着咖啡走了。
但云锦年觉得,他很有可能会因此更加记恨自己。
他不禁有些懊恼,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何必做口舌之争。
云锦年从小也算生活在富贵之家,但十五岁那年家中突然生变,父母双双***,只留下他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江琳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如果不是江琳让人帮忙,他也许活不下去。
所以后来江琳找到他帮忙时,他没有拒绝。
“最近有个撩我的男的,我挺喜欢,但他可能只是因为新鲜和征服欲才缠着我不放的,做我的男人,我不可能看着他既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