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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您确定是个杀手吗英文翻译 > 三十丶(第2页)

三十丶(第2页)

“所以您支开岑小钧叫相月白离开,又支开黎叔,叫岑小钧找不到人,就是为了看我会不会着急?”

闻言,岑义安这个当爹的更加乐不可支:“是啊,小岑将军多沉稳一人啊,流矢当面都不崩于色,伤口血拉拉的都得先砍了人再包,你爹可真没见过几回你着急什麽样。”

也不是没着急过。

岑道默然,上一世岑家一夜之间变成叛国贼之时,他差点就拎刀闯宫禁砍了楚帝。

见岑义安还欲揶揄他,岑道只得道:“我与谢门主一见如故,只是替他看顾几天徒弟,爹,您别拿这事说笑,有损女子清誉。”

“谁跟你说笑了,爹说真的,你要是真对……”

岑道忽地擡首,目光凝重地望着岑义安,细看之下,竟藏着一丝悲哀:“爹。”

这眼神让岑义安意识到什麽,他最终叹了口气:“我不说了,不说了,要是真有缘分,也不必我撮合。道儿,看咱家造化吧。”

*

谢听风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徒弟脑子里装了有上万个“为什麽”。

相月白性格倔强,凡事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门派又向来惯着她,所以多少养的性子不依不饶了些。

比如现在。

他下午糊弄过了相月白的追问,又给她买了关阳菜,哄着她赶紧回王府找老王爷打八段锦去。

谁知半夜的时候窗户就被砸响了。

谢听风忍无可忍地打开窗:“干什麽!半夜不睡觉干什麽!”

见窗外是小弟子熟悉的讨好的笑容,谢听风深吸一口气,把被吵醒的郁结憋了回去,冷着脸放她进来。

“你都二十了啊我那祖宗,让人看见像什麽话!”

一身夜行衣的相月白充耳不闻:“我这轻功师父你还不放心吗?”

她甫一落地,便理直气壮地反告谢听风:“因为我有事情想不明白啊,我等不到明天再问了。”

谢听风关了窗,转身瞪她一眼,“什麽事?”

相月白早就准备好了般“突突突”道:“您说过和陛下有些渊源,但您为什麽不告诉我您是在为陛下做事?”

“你知道那麽多只会更危险,我告诉你干嘛。”谢大门主甩了甩茶盖上的水珠,眼皮不擡一下。

带她去见胥知书之前,他就知道,这孩子回来定要问个明白。

“大师兄知道。”相月白敏锐道,“他替您管了那麽多门派杂务和铺子,您跟谁有往来大师兄应当是最清楚的人。您不告诉我,我就去缠着大师兄,早晚也能问到。”

小丫头的直觉较之从前更可怕了。谢听风头疼地想。

“师父,您跟陛下到底是什麽关系?您到底是什麽人?”

这话相月白想问很久了,自上一世就想问,奈何那时已无人能解答她的疑问,对谢听风有所了解的江湖人更是讳莫如深。

她想不明白,她的师门上笼罩的迷雾究竟是什麽。

谢听风默不作声,却也放下了凉透了的岭南雾青。

他一只手搭在屈起的膝上,思考良久,才开口道:“我为他办事,仅此而已。”

“至于我是谁……我是你师父。小白,不管我有几重身份,我首先,是你们的师父。”

月色之下,谢听风鬓边几缕白发若有隐现,昭显了他这些年的操劳。

谢门主的模样是标致的,三庭五眼的君子相,早些年很是潇洒恣意人间客。

可如今他已不再年轻气盛,上扬眼尾使他不笑时便凌厉,随着年岁更叠沉淀下来,则更显威严与沉稳。

有时师父冷下脸来,连最不怕死的三师兄都噤若寒蝉。

但此时谢听风说这番话的模样,却是称得上温和且认真的。

他在承诺,不论他身在何种阵营,他都将永远是他们几个人的父兄。

得到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好歹安心几分。

相月白叹了口气,心想师父不愿说便算了。

但转眼又觉委屈:“那为什麽大师兄能知道,我不能?”

谢听风差点噎住:“……你大师兄就比我小几岁,我捡他回来是想当护卫培养的,谁知道後来越捡越多,这才干脆成立了个门派。”

相月白还是不服:“大师兄能帮你办事,那我也能啊!”

谢听风肺都快给她气炸了:“小毛丫头办个屁事!上好你的学吧!”

*

都城里已经快一整个月没安顿过了,先是国子监有学生大早晨的被杀,又有地方州府带着杀手上都寻仇,现在丞相虞子德又满城搜捕杀他姑丈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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