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试探,确认自己的判断,“你都这麽喜欢了。”
鹿微眠眼睫轻颤着,说不出违心的话就不得不别开头,又被扣住下颚转过来亲吻。
“夫人今晚闻起来很好吃。”封行渊声音哑得厉害,“我又想咬你了。”
他握住她下颚的漂亮手指松开,顺着天鹅颈一路向下。
说出了他的企图,“不过想换个地方咬。”
今晚看到的书里说,她脆弱之处那般可爱也可以咬,而且她会喜欢。
他觉得很新鲜。
鹿微眠察觉到他的意图,整颗心脏都跟着提了起来,“你,你……”
但没有用,她双手被绑在靠近他的地方,她的确躲不开。
鹿微眠想用膝盖顶开他的手臂,却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住。
那只宽大白皙的手掌轻松包裹住她的膝盖,“别怕,我试试。”
紧接着她膝盖就感受到了属于雄性的力量感——
强硬到无法抗拒。
用来擦身的布帛足够宽大,垫在身下。
不知在哪一刻,鹿微眠手指骤然攥紧那布帛,连带着手腕上的链子都发出震颤声,时不时撞在那美人榻扶手上,在幽暗房间内格外令人心神动荡。
封行渊听到铁链碰撞的声音,神经愈发绷紧,想要将她啃噬的欲-望也就逐步放大。
鹿微眠越是挣动,就被啃噬得更加剧烈。
她轻咬唇瓣发现缓解不了,就开始咬紧握成拳的手背。
直到咬手背也无法消解。
她控制不住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略带哭腔地叫他,“封行渊……”
没有用。
鹿微眠大脑一片空白,在某一瞬间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
哽咽声越来越可怜。
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抽干丶鞭挞丶啃噬殆尽。
偏偏她无助地无法抗争,只能接受给予。
封行渊曾在梦中听到过类似的哭声。
当时的他只以为是因为自己在欺负她,所以她万分委屈。
此时听来好像不尽然。
毕竟他只是在咬她而已,都没有塞什麽欺负她。
但感受都是一样的。
她在这种时候越是可怜,越想让人更狠一点。
平日里他如何良善温和,但他的劣根性似乎在这种事情中难以藏匿。
鹿微眠从神志不清到聚焦回神时,已经被清理干净换上一件简单的寝裙。
她纤弱的手臂被解开锁链垂在美人榻旁边,近乎丧失了全部的力气。
美人榻在此刻得益于美人儿呈现出它的名字来源。
因着头部倾斜,供美人斜倚,看上去有几分“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
不多时,发凉的手臂便被一只大手握住,拿了上来,“该睡觉了。”
他只是碰了她一下,鹿微眠就轻轻一抖。
封行渊垂眸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继续问着,“夫人要自己走还是要抱?”
鹿微眠没好意思看他,也没有回答,只是撑起身子,双手环过他肩头。
一个很标准地需要被抱的姿势。
封行渊俯身将人抱起,走向床榻。
鹿微眠沿路看到了那个被扔在地上的擦身布帛。
上面一片很是怪异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