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咽了一下:“我就记得我喝了老头子给我的一杯红酒……”
顿了一下,他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瞬间便想清楚了。
这酒店是陆家的,能干这事的,也只能是爷爷了。
二叔不想争陆家的家产,但作为爷爷真爱的孩子,爷爷更希望家产都落到二叔手里。
要二叔跟爸爸争,也就只能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
而以妈妈对爸爸的重要性,必然会影响爸爸工作上的决策,也能让二叔有机可趁。
我抬手拍了下二叔的肩膀:“世子之争,向来如此。”
最后,我叫人将二叔送去了医院。
临上车,他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我没听清。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我就听管家说,二叔连夜跑了。
我听了直摇头:“跑有什么用呢?我爸能把妈妈抓回来,爷爷当然也能把他抓回来。”
至于妈妈,是下午被爸爸抱着送回来的。
直接就送进了那间囚禁妈妈的房间。
我看着妈妈身上那斑驳的痕迹,下意识摸了摸手臂。
然后跟上了爸爸要去公司的脚步:“爸,这次妈妈也是被算计了,你别误会她。”
我还打算将爷爷也供出来,却被爸爸看过来的眼神制止。
“昨天是你帮陆慕言跑了?你怕我对付他?”
“他哪点比我好,你也要护着他?”
我一愣神的功夫,爸爸就转身大步离开。
独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无奈地扶额叹息:“诶,被误解就是我的宿命。”
说完我又是一愣,我怎么会突然做扶额这种不符合我人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