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萧祁山所料。
第二天,上面就下达了抓捕的任务。
郝旅长因为许燕妮的倒霉符,经常霉运不断,不是这里磕了就是那里碰了,身上小伤大伤的就没有消停过。
工作早就已经被停了,如今养伤在家,诸事不顺,他的性格也越来越暴躁易怒。
柳惜云面对脾性大变的丈夫,心里厌烦的与日俱增。
她看上这个男人是因为他职位高,人长的也还行,最主要是对她言听计从。
现在再看看躺在床上鼻青脸肿的男人,柳惜云眼里满是嫌弃。
工作被停了!人又变成了这个样子,柳惜云在心里暗暗盘算着给自己找后路。
走个路都能摔得自己鼻青脸肿的男人,还能有什么前途?
她怀疑男人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亦或者是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总之,这个男人靠不住了!
躺床上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郝旅长,还不知道自己媳妇正打算抛弃他给自己找后路了!
心里烦躁,郝旅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柳惜云给倒的水使劲摔在了地上。
“柳惜云,大冬天的你让我喝凉水,是不是想让老子快点死?”
搪瓷杯摔在地上嘣出老远,杯里的水洒了一地,柳惜云躲闪不及溅了一身水。
“郝狗蛋,你什么疯?嫌我伺候的不好,有本事你去乡下找那个村姑来伺候你!老娘不伺候了!谁爱管谁管!”
柳惜云声嘶力竭的骂完就扭头出去了,门被摔的震天响。
“滚,你给我滚!”
郝旅长气得浑身颤抖,不小心碰到骨折的手臂,疼得他倒吸口冷气。
狗蛋是他娘给取的,他这辈子最恨人喊他郝狗蛋了!
多少年没人敢这么称呼他了!柳惜云他怎么敢的!
正当两人都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院门被拍响了。
“开门,开门!”
门外,军区的保卫人员严阵以待,神情从来没有的严肃认真。
柳惜云莫名有些心慌,脚下软,她神情慌乱的跑到里屋。
“老郝,不好了!我听着敲门声不对,不会有什么事吧?”
门外的敲门声,郝旅长也听到了,该来的总会来。
他心里有预感,这次,他怕是要完了!
深吸一口气,一脸平静的道,“去开门吧!不要怕,有我在。”
柳惜云讷讷的点头,转身出去了。
门外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响,柳惜云心跳如鼓。
她强自镇定的上前将门打开。
“你们要干嘛?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来人轻蔑的看了柳惜云一眼,将手里的批捕令在她面前晃了晃。
“请郝旅长跟我们走一趟吧!他被捕了!”
话落,他冲手下的人一挥手,“进去把人带走。”
柳惜云只觉得一股寒意爬上脊椎,冻得她遍体冰凉。
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全完了!什么都没了!
保卫队的人一窝蜂冲进去,将郝旅长从床上架起来就往外走。
他全程面无表情,一言不,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会有今日一样。
人被带走,院内又恢复了平静。
等人走远,柳惜云才支撑不住瘫软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郝狗蛋,你个天杀的!你要害死我呀!呜呜呜……”
与此同时,赖在医院不肯走的姜明珠,也被人从床上架起来抓走了。
许燕妮给她吃的药,倒是给了她拖着不肯离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