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第五年,机长丈夫将身边的空姐睡了个遍。
在我住院保胎后,只因他与暧昧多时的空姐陆安然在升职宴上得罪了安管部领导。
为了前途,傅临川灌我喝酒替他们二人道歉求情。
我愕然地看着他:
“我怀着你的孩子,怎么喝酒?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他冷冷的打断了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不就喝个酒,你矫情什么?”
他粗暴捏住我的下巴,将酒瓶塞到我口中,灌到瓶底见空。
过了没多久,我身子淌出一股暖流,白裙被染红。
他怀里的陆安然捂着口鼻一脸厌弃。
“这是下面太松了红酒都兜不住吗。”
当晚,我被送去医院抢救,孩子胎死腹中。
他和陆安然去和平饭店开房的消息却上了报纸。
可他不知道,我根本不是什么遗孤。
我的父亲是飞行战斗员,在战场中光荣牺牲。
我将父亲的功勋章与离婚报告一并交上去,“傅临川出轨是事实,我可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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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是临川对不住你和孩子,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产房惨白的灯光下,婆婆抱着被引产的孩子,颤抖着盖上襁褓一角。
我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扯掉手背上的输液管起身,血珠溅了一地。
强撑着走到门口,就看到傅临川揽着陆安然站在护士站,手轻轻护着她的腰身。
一旁的医生正悉心嘱咐着注意事项。
“陆小姐现在才两个月,得好好休息养护,按时吃药。”
陆安然余光撇向我,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那表情好像在说,不是只有你能给傅家生孩子。
我转身要走,却听到傅临川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宝宝还小,这几个月就辛苦你了,傅家一定不会亏待你。”
我身子猛然一颤,鼻尖酸涩得厉害,抿紧嘴唇试图压制住那股突如其来的痛意。
可眼泪却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快要喘不过气。
怀孕到流产,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听傅临川说出“宝宝”两个字。
从前我跟他说孩子的事,他总是不耐烦的避开,似乎对这个新生命丝毫没有期待。
如今我却听出他语气里满满的疼惜。
像是有意做给我看,陆安然轻轻勾了勾手指,傅临川立即埋头吻了上去。
周围响起了阵阵掌声和欢呼声,庆祝即将到来的新生命。
婆婆将我揽入怀中,不忍我再继续看下去。
“对不起南笙,当初是我非要你进傅家门,是我害了你。”
“要不要再看孩子最后一眼,我会好好送他走。。。。。。”
我压抑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淹没了所有理智。
“够了,妈!”
婆婆突然泪眼婆娑。
“好,我不逼你了,你想离开就离开吧。”
我哆嗦着推开她,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心脏开始不规则的跳动,这是病发的前兆。
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片咽下,总算有一丝理智回归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