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年装作可怜:“姐,我们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你别再逼我了,好不好?”
他将一个被威胁、被诱骗的少年演绎的淋漓尽致。
齐舒欢清晰地看见了,他眼底得意的笑容。
齐舒欢平静的声音响起:“下去吧。”
还没吃完瓜的服务员,只好恭敬地退了下去。
等人一走,齐牧年就扯出讥讽的笑,讽刺出声:“没想到,齐小姐,在外面还是要脸面的啊。”
齐舒欢轻抿了一口酒,如墨的眸子凝视他:“你要是喜欢玩这一套了,回去玩。”
话落,齐牧年心底一阵恶心。
他反唇相讥:“你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无权无势,任你摆布的齐牧年吗?”
齐舒欢不再置词,垂了垂眸子,似在思考。
难得看一回齐舒欢吃瘪。
齐牧年心情还是不错的,体会到了仗势欺人的感觉。
仗势欺人、小人得志的感觉,简直太爽了。
接下来,齐牧年更是把张扬肆意发挥到极致。
齐舒欢给他夹黑松露鹅肝焗龙虾。
他说:“太油了。”
齐舒欢又给他夹了蓝鳍金枪鱼。
他说:“太老了。”
话里的意思,溢于言表。
齐舒欢脸色更加难看,声音一字一顿,似忍耐到了极限:“不想吃别的东西,就闭嘴,就算你是个大少爷,也得看绑匪的手快,还是看来救你的护卫快。”
齐牧年察觉到危险,点到为止。
“哟,牧年,舒欢,这么巧啊。”一道含笑的女声响起。
目睹了所有过程的沈芸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打招呼:“我刚来,没想到会碰到你们,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