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松了口气,发现对比银清,岑让川还是很宠着自己的嘛。
他美滋滋地想着,等外边脚步声消失後继续爬出来看狗血爱情剧,管外边闹得天崩地裂,他全然不理。
一大一小从後院出来。
结果轮椅推到银杏树下时再次出现问题。
银清捂着腰侧,虎视眈眈盯着她们。
白芨眼皮一跳:"你们不会指望我一个高中都还没上的小女孩能横抱起成年男性吧?噢,他肚子里还揣着个小的,保守估计一百八十斤左右,我勉勉强强是他一半体重。"
"……简寻?"岑让川望向他,像在用眼神询问他能不能自己爬上来。
简寻已经没了力气,肚子里一阵又一阵收缩的痛,里面的东西在他心绪不平下刚刚挣扎起来,他的肚子顿时像个水袋晃来晃去,看得他一阵心惊肉跳。
好不容易等她们回来,听到岑让川这麽一句毫无人性的问话,他再次生起气来。
"我现在……怀着你的孩子!你现在,居然要让我自己……啊……"他捂着腹部粗喘,"好疼……"
里面婴孩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比刚刚大上了一点。
被撑裂的肚皮露出断断续续如粉色棉絮似的嫩肉,薄透地似能窥见包裹其中的活物。
让快生的孕夫自己爬轮椅确实不太人道。
岑让川捡起丢失的良知,朝白芨使了个眼色。
白芨不明白她什麽意思:"干嘛?你眼皮抽筋?"
这镇子上的人是都不会看形势吗?
岑让川摁住额角蹦跳的青筋,想帮简寻又不敢当着银清的面帮。
银清冷声说:"她这是让你把我引开,她好帮她的情郎。"
"噢,那你转过头去不就好了?"白芨丝毫没有眼力见。
"我要是不盯着,这两人能亲上。婴孩压到,是不是感觉特别快意,特别想要?"银清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话如同飞针一样扎在简寻身上。
那点见不得光的欲望暴露于阳光下,简寻登时觉着自己像被扒开皮的瓜果,连有几颗种子都被人知道得一干二净。
他恼羞成怒,吼道:“关你什麽事!我和她都做过了凭什麽不能再做!”
岑让川又急了:“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没跟你做!”
“你是有多不会伺候?”银清讽刺,“她都不愿意承认跟你有一腿。”
要不是时机不对,白芨都想拿包瓜子看这三人给自己演一场《师母劈腿後第三者找上门之师父发疯了》的狗血虐恋。
打嘴仗又没好处。
她师父长得清冷一张嘴却能刺痛三个人,其中还包括他自己,真是好精彩的一出戏。
岑让川火大又心虚,像个被造黄谣又无法为自己辩驳的渣女。
银清痛上加痛,又开始眼冒金星。
简寻肚子再次涌起波涛,里边婴孩一次次碾过敏感处,带着白腻的水红色液体浸透长裤,濡湿厚厚叶片。
岑让川抱简寻起来时,他失禁那般,像密室里混着血的羊水淋漓而下。
简寻彻底觉得自己没了尊严,在有好感的女人面前这样,他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觉察到他情绪低落,岑让川刚想安慰几句,就听到简寻小声说:“我……这里,感觉很涨,你帮我?”
他指的地方正好是她先前揉出奶味的地方。
“……我帮你买吸奶器。”
想都不要想!岑让川快疯了,背後那个人还看着呢!
简寻不甘地看她,被肚子里的婴孩折磨地眼底欲色攀升。
明明憎恨极这人不承认与自己的关系,却没有办法找到第二个人纾解渴望,只能找她。他现在的身体只会被人嫌弃,被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再有甚者,会拿自己研究,在手术台上折磨他到死。
可他太想要了……
发疯地想要……
如果那个男人不在呢?
简寻扫一眼银清,他是什麽毛病?
有没有办法加重到岑让川无暇顾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