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延只觉得心脏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我顿了瞬,没接他的甜酒冲蛋:“许团长这么来打扰我们,你觉得合适吗?”
江泽霖也从身后走出来,赤裸着上半身。
“媳妇,这么晚了是谁啊?你穿着我的衣服,害我都没衣服穿了。”
许嘉延脸色煞白,将甜酒冲蛋愤然丢在地上,径直离去。
……
第二天,江泽霖拿着从海市寄来的书信一筹莫展。
我走近拿着书信看了看。
他说:“我妈心脏病又复发了,之前是请了个护工照顾的,但是上次那护工虐待我妈,给我妈吃剩菜,我妈担心麻烦我们。”
“你也知道我爸早些年出任务走了,现在家里就剩下我妈一个。”
“所以我妈也就瞒着谁都没说,直到后来实在瞒不住了,我妈才说。”
“我们家也就我一个儿子,我现在在想,到底要去哪请个合适的护工才合适。”
我想了想,道:“我回海市吧。”
“妈小时候将我当成亲女儿对待,我现在刚好这段时间也空出来了。身边有亲人照看肯定会好一些。”
江泽霖想了想,说:“不然咱们把妈接过来吧,我们这院子还有一间偏房。”
我一口答应。
可我刚把江母接来照顾没几天,没想到麻烦也接踵而至。
江泽霖的舅舅提着一篮子鸡蛋找上门。
江泽霖正好去训练,所以家里只有我和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