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片枪林弹雨和浓烈的血腥味中彻底陷入昏迷。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在云南军区医院。
我的身上多处都包裹着纱布,我只觉得一股剧烈的疼痛侵蚀着我的脑海,让我无法呼吸。
我每蠕动一下,都好像被钢针撕裂开来的痛。
许嘉延和江泽霖都守在我的身旁,满脸歉疚。
见我醒来,江泽霖面漏担忧。
立马握紧我的手,说:“放心吧,任务已经完成。除了你之外,基本没有任何伤亡,这次任务很成功!”
许嘉延也跟着说:“就你喜欢逞能,现在好了吧,自己躺在医院不能动了吧。”
江泽霖反驳道:“这不叫逞能,她也是军人,她牺牲自己为你们争取了作战的时间让你们减少了伤亡,她是一名很棒的军人。”
我听到几乎没有伤亡这一句,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那就证明,我的付出是值得的。
我强撑着要坐起,然后问江泽霖:“我的伤势严不严重,要在医院待多久?”
江泽霖欲言又止。
许嘉延也什么都没说。
这个伤一养养了半年,半年里江泽霖每天都给我煲汤送过来。
赶了很多次许嘉延,可许嘉延就是不死心,每天买些小玩意送过来给我解闷。
而后,我终于能出院的时候。
医生满是惋惜地看着我。
“宋栀年同志,由于这次你的受伤,你的身体机能各方面都受了很重的影响。因此你以后无法再负荷高强度的训练。”
我了然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