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你麻痹!”
不知道什麽时候跑过来一群人,有几个把他团团围住,死命押着他,有几个扶着魏衔玉。
血腥气和魏衔玉疯狂的行为搅得宁迢脑袋一片混乱,他打完魏衔玉那一拳後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也不反抗,浑浑噩噩被那群人押着上车。
由于刚刚魏衔玉处于暴怒状态中,他们吵架时没人敢上前去,都在远远看着,直到看见魏衔玉受伤,一个个才急匆匆跑过去。
保镖他们隔得远,还以为是宁迢出的刀,所以一群人押着宁迢准备去坐另一辆车。
魏衔玉看见他们押着宁迢往林衔秋那辆车上去後,直接推开搀扶着他的保镖,晃晃悠悠地往宁迢那边走。
保镖想拦,但又顾念着他身上有伤,不太敢动他,只能跟着劝:
“魏先生,他刚刚伤了您……”
“让开,我要和他坐一辆。”
保镖还得上去押着宁迢,如果魏衔玉上去的话位置就不够了,他们为难道:“魏先生……”
“让开!”
林衔秋上前,扶住踉踉跄跄的魏衔玉,对着保镖说:
“过来坐我这辆吧,我车上有药,先让他处理处理。”
“把宁迢也带过来,我看他的手也在滴血呢。”
保镖担心道:“宁先生他刚刚不太冷静,我们不确定他会不会——”
“没事,带过来,不让他过来你看他现在这样,肯定又是犯病了,要是不把宁迢带过来,他会和你们僵持到自己血流干去世的。”
林衔秋抽了口烟,呼出来後,笑着说:
“你想看见你们老板死吗?他还没给你们发工资呢。”
保镖无奈地对着那边人招手:“把宁先生送到这来。”
其馀两人押着宁迢走过来。
林衔秋叼着烟,不紧不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熟练地拷住宁迢。
对神色愕然的保镖们挥挥手:
“去医院,赶紧先把他送医院里处理伤口。”
魏衔玉刚刚还固执地非要和宁迢挤一辆车,但是等两个人又坐在一辆车里时,他反倒是不说话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麽。
林衔秋这辆车是商务车,除去驾驶位,有六个座位,除了魏衔玉和宁迢之外,後面还躺着一个人。
宁迢回头去看,躺着的那个人嘴角破损,隐约有血迹,身上裹着严严实实一件黑大衣。
那是李却归。
林衔秋在给魏衔玉上药,他看见血肉外翻的掌心後,“啧啧”两声,不紧不慢地打开一瓶碘伏,倒在棉球上往他血迹斑驳的手上擦:
“衔玉,你这要打破伤风了,还要缝针。”
魏衔玉依旧沉默,垂着眼帘,麻木地坐在座位上,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
林衔秋叹了声气,弄完他的手後,把碘伏倒在瓶盖上,往瓶盖里扔进去两颗棉球,递到宁迢面前:
“自己处理处理,我要看看他身上的伤。”
宁迢接过棉球,擦药时忽然出声:
“那条消息是你发的吧?”
刚跑下楼那会,他给李却归发消息问他要不要现在走,李却归说走。
联想到一直坐在那辆桑塔纳上等他落网的魏衔玉,宁迢想这个人应该在李却归准备跑的时候就把他抓住了。
并且还抢了李却归的车钥匙给魏衔玉,然後又夺走他的手机,回复自己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