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衔玉把东西递过去,女人拿着弯刀切下一小块,掀开蓝珠帘隔断走进一个漆黑的屋子里。
魏衔玉又开始和林衔秋嘀咕:
“闻五分钟就能跟昏过去一样,这种东西这麽神奇,也不怪我多心吧。”
林衔秋瞥他一眼:“生犀两万一克,烧生犀都能和鬼神通灵呢,你要买的这玩意八万一克,让人睡久一点有什麽奇怪的?”
魏衔玉叹气:“我就怕迢迢用了身体不舒服。”
林衔秋听到他的话心想精神病的脑回路他果然无法理解。
他找到宁迢之後他不把人带回去,看见宁迢和别人亲密互动他还都快气疯了也不乐意把人捆起来,问就是说报复他,整天鬼一样的半夜去骚扰人家,现在还买八万一克的催眠香,想让自己骚扰起来更方便,真是有钱烧得慌……
这些话也就在心里想想,要是张嘴说魏衔玉,下一秒他就会破大防然後巴掌跟着呼过来。
魏衔玉不把宁迢弄走,自己也不好打草惊蛇把李却归捆回去,只能陪着他等。
毕竟还站在统一战线上,惹急了魏衔玉他只会发疯,林衔秋又比他年长一岁,让着点就让着点吧,全当爱护老弱病残人士。
很快那女人端着一块烧着的香出来了,一缕缕白烟往上飘,女人把香放到柜台後飞速退到窗户附近:
“闻吧。”
林衔秋和魏衔玉看她这架势心里属实被勾起几分好奇,两人低头凑上去闻那一小块烧着的香。
说是香,但其实没什麽味道,硬要说的话也就是一丝丝湿漉漉的木头味。
一种久违的放松感席卷全身,像回到孩童时刻,窝在最温暖的怀抱里一样,两个人眼神开始涣散,踉跄着站都站不稳。
店主见状立马把窗户打开,同时从手里掏出另一种香点上。
凛冽冰凉的气息混入鼻腔,两个人瞬间清醒过来,魏衔玉定定神,这下彻底信了,喃喃道:“这效果也太好了点……”
林衔秋赞同点头,扶着脑袋说:“确实。”
等他们清醒过来後,女人双手抱臂:“帅哥,你要买多少?”
魏衔玉对用法还是不太清楚,问她一次应该烧多少,怎麽烧。
店主说:“我可以帮忙磨成粉然後用小瓶子分装起来,你用的时候一次点一小瓶就行。”
魏衔玉想了想,看向林衔秋:“四十克?”
林衔秋听他张嘴就要四十克,皱眉道:“一次也就点一克,你要那麽多干什麽?”
魏衔玉摸摸自己头发,忧愁道:
“其实我睡眠也不太好,我怕自己经常不睡觉会掉头发,所以想多买点回去自己也试试。”
林衔秋一噎。
听他开始懊恼掉头发的问题,店主又说:
“帅哥,我们这还卖护发産品呢,都是纯天然的草药提取的,需要吗?”
店主把自己头发拢起来抖了抖,如绸缎般的长发光泽细腻柔润。
魏衔玉又被种草了,大手一挥又要了两瓶洗发水。
店主敲敲计算机,说:
“四十克香是三百二……好久没开过这麽大单了,洗发水送你吧,就不收钱了。”
魏衔玉很爽快地刷了卡。
收完钱,店主笑意盈盈地看向林衔秋:
“那麽,这位帅哥,你要买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