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上栀栀的手臂,飞快逃离案现场。
“庭文,那……那边一大坨是什么?”不会是遇到杀人抛尸现场了吧?
卫楹吓得浑身抖,说话都不利索了。
她紧紧抓着丈夫的手臂,半闭着眼不敢看那边那一坨。
“楹楹别怕,我过去看看。”
易庭文拍了拍卫楹的手,轻声安抚了一句,轻手轻脚往那边走去。
作为一个医生,见过太多惨烈的伤势,也见过不少死人,易庭文倒不怕麻袋里出来个死人。
只是——
他将麻袋揭开,只看到一个伤势十分奇特的人,脸肿的和面馒头似的,不红不肿,没有一点淤青。
单纯的就是又白又肿。
要不是对方身形属于瘦削烈性,和脸完全不匹配,他还以为这人是胖的呢。
易庭文紧皱着眉,先是探了探对方的呼吸,现人还活着,松了口气,连忙叫卫楹去喊院里邻居,尤其是赵长河家人帮忙把人送去医院。
“赵长河?”
卫楹愣了愣,心中诧异一瞬,赶紧拔腿往他们住的四合院跑去。
这边,栀栀和易庭云翻墙回到自己家没一会儿,四合院就闹哄哄地吵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装模作样地在睡衣外面披了个外套走出去。
黎小井正和卫楹说话,看到栀栀两口子出来,连忙拉着好闺蜜的手走过来,小声说起赵长河被打的事儿。
月明星稀,月光如练。
淡淡的月华挥洒在栀栀身上,仿佛为其披上了一层神秘的清辉,如月神下凡,美得如诗如画。
卫楹一时间看呆了。
“我滴乖乖,美女你怎么长这么好看。”
她默默咽下哈喇子,心中暗暗称奇,这皮肤状态,这嘎嘎顶的美貌,都可以秒杀现代那些大明星好吧?
黎小井话音一顿,想起自己还没给好闺蜜介绍自己新交的朋友,连忙拉着两人的手介绍起来。
易庭云则是被易庭州搭着肩膀,去案现场看热闹去了。
赵长河脸色和白面馒头似的肿胀不已,五官差点都挤压没了,送往医院的路上醒来时眼睛都睁不开,话也说不了。
“呜呜呜……”
疼死我了,这是怎么回事?
“呜呜呜!”
我怎么说不了话了!
赵长河眼神惊恐,可惜脸肿的只能看到条缝,根本看不出眼里的情绪。
“长河!长河你怎么样了?”
赵长河媳妇看到自家男人醒来,要不是有人拦着,差点哭着扑倒在赵长河身上。
“爸爸,爸爸你没事吧?身上痛不痛?”
赵长河大女儿走在小推车边上,一边抹眼泪,一边对着自家父亲各种关怀。
可惜——
栀栀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绝不留余地。
她怎么会让得罪过自己的人好过,直接给赵长河打出不可逆创伤。
脸上的面馒头样再也消不下去了不说,连说话都说不清,一说话就脸部剧痛。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仗着自己有张嘴,到处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