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语抿着唇,心还在“砰砰砰”的跳着,没说出话来。
傅执聿看了她好一会儿,也没等来池语的回答,而且他这一吻,是真的把池语吓坏了。
傅执聿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敢不敢,只有肯不肯。”
池语静了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
他又怎么会知道,她的担惊和受怕。
而且,她也并不觉得,自己能介入傅执聿和江初蔓十年的感情里。
感情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永远没有亲情来得绵长可靠。
所以她想要傅执聿用对待傅悦一样的爱来爱她,但惧怕除此之外傅执聿给出来的每一分感情。
因为这种感情,太不可控。
况且,她要是真和傅执聿走岔一分,傅家的人马上就能将她挫骨扬灰。
空气再次变得寂静起来。
傅执聿动了动唇,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他一动唇,池语就紧崩起来,傅执聿最后只好闭了嘴,道:“去洗澡睡觉。”
池语的腿却软得有点动不了,她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哑声的道:“你先去洗吧。”
顿了顿,又道:“洗了不要睡在这里,会着凉。”
傅执聿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这么一闹,他的酒都醒了不少,站起身去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但是很快,池语就后悔了,她坐在沙发上,能很明显的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而且,听着这声音,眼前就会不自觉的浮现出傅执聿洗澡时的样子。
她没有见过,但傅执聿裸着的样子,她是看过的。
池语开始局促起来。
傅执聿洗澡很快,洗完澡出来,他就穿着睡衣。
和傅执聿一起住这么久以来,池语还是第一次看到傅执聿穿睡衣的样子,显得很年轻,气势却不减分毫,眼睛依旧沉敛。
他的头发半湿着,用毛巾在擦,水珠从头发上趟下来,从凸起的喉结滑入锁骨,没入他性感结实的胸膛。
她现在也恢复了一点力气,低着头道:“我先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