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牵挂,花芜就对此事儿份外的上心,于是,语气似是开玩笑般问道:“好了,不说这个了。”
“说说我们小金盏吧……”
“金盏,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金盏没想到自家娘娘这话题转换得这么快,一下子就打趣到她身上了,饶是金盏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此时也不禁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绯红,有些忸怩起来,“奴婢……没……没有啊……”
咦?!
金盏这反应不对呀!
虽然嘴上说着没有,可金盏这害羞的表情明显就是有情况嘛。
是谁?!
究竟在她不知不觉中偷走了她们小金盏的心?!
“金盏啊,你这反应可不像是没有的样子哦。”
“快说说,是哪家的公子这么有福气,能让我们家小金盏动了心?”
花芜瞬间就来了兴趣,揶揄地问道。
“娘娘,您又取笑奴婢……”
金盏的脸颊滚烫,仿佛能煮熟一只鸡蛋,不依地跺着脚道。
“这有什么?”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我们小金盏长大了,想嫁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花芜继续说道。
可是,金盏已经害羞得不行,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最后看自家娘娘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不得不捂着脸,落荒而逃,在她身后是玉瓶几人轻脆的笑声。
哼!跑了?!
跑了,她就问不出来了吗?!
“玉瓶,你说说怎么回事?!”
“到底是哪家的,可别让人把咱们小金盏给骗了……”
花芜说着说着就认真起来。
在古代,女子嫁人无异于第二次投胎,可得好好挑选。
尤其是金盏。
她没有娘家人,自己算是她唯一的家人了。
可偏偏自己没有办法一直照抚着她。
若是金盏嫁人后受了欺负,自己可就帮不上她了。
她现在唯一能帮她的,就是好好替她看一下她喜欢的人究竟值不值得她喜欢。
金盏不同于玉瓶、玉棋几个人,她们是自幼就进了宫的,在宫中磨砺了这么久,想要欺骗她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可金盏不同。
她随她入宫也没有多久,本身又是那样直爽的性格,别人若是想要骗她,可比骗玉瓶几个人容易多了。
谁都知道金盏是她的心腹,是她从宫外带进来的丫头,对金盏颇为宠爱。
若是娶了金盏,就相当于与她有了联系,总归是能为家族带来好处的。
这么一想,花芜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一时间各种阴谋论便都来了,充斥着花芜的脑海……
“娘娘,金盏的心上人儿啊,我们还真都知道……”
玉瓶几人捂着嘴偷笑着说道。
主要是金盏真的是没什么心眼儿,有点儿事情便都写在了脸上。
她有了喜欢的人儿这事儿,瞒得过花芜,可是瞒不过几个和她同吃同睡的屋里人。
“有段时间,金盏总经常往御花园那边跑,说是帮忙修剪花枝……”,玉棋笑眯眯地说道。
那段时间正好是自家娘娘与皇上打仗的时候,所以,娘娘根本就不知道。
“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