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男人俊逸的脸,他感慨殷离枭不愧是大总攻,这身材样貌哪是凡人能比的。
手腕被按揉着,他舒服的眯了眯眼,慵懒的有些犯困。
“还疼?”殷离枭问。
叶宁清摇了摇头,因为犯困声音软软的:“很舒服。”
殷离枭低笑了声,下一秒叶宁清夜随之清醒了。
男人的掌心覆着他的手背,带着他的手覆上沟壑分明的腹肌,跳动的脉搏透过肌肉传来,他整个人都清醒了。
你要这样我可就不困了!
掌心抚摸着腹肌上一寸一寸的皮肤,炙热的触感慢慢把他的掌心也染烫。
他手指的皮肤薄而细嫩,能清晰的感受到腹肌上脉搏的跳动,清冷的草木香混着精油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不自觉的蜷缩了下指尖。
“还困?”殷离枭忽然问。
这话有几分明知故问的味道,但奈何叶宁清的注意全在这副好皮囊上,丝毫没察觉出眼前这个男人的不怀好意。
“宁宁,你不知道不能随便摸别的男人的身体?”殷离枭的手抚过叶宁清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细腻的皮肤。
钳着叶宁清的下巴,他半强迫的抬起,凝视着他澄澈的眼睛,这双眼睛宛如山涧溪流里的宝石,被清亮的溪水浸染,澄澈纯粹。
他注视着眼前这个纯洁如白纸的人,目光落在叶宁清眼尾的红泪痣上。
这样美好的东西,总容易带给人极端的想法。
要是……
“……离哥哥?”叶宁清轻轻的喊着殷离枭,他卷翘的长睫轻轻扇动,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对上叶宁清眼里的懵懂,殷离枭眼底跳动着一簇稍纵即逝的火光,他拇指揩着叶宁清浅淡的唇,看着逐渐被染上殷红的唇色浅浅的呼了口气。
“……很晚了。”他声音沉哑,松开那只手,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你回去吧。”
叶宁清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他的手搭在双腿上,看起来很乖,却也单纯的让殷离枭心头烦躁。
听着关上门的声响,殷离枭轻抬眼皮,盯着这杯水几秒转身倒了一杯酒。
手指捏着高脚杯,他慢慢晃动着手里的这杯红酒,目光却看也不看杯里的香醇一眼,仰头喝下。
为什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不,蠢的是他。
山间溪流如何?白纸又如何?他该把叶宁清拉往深渊,一起沉沦在那无尽的暮色,让他染上世间的红尘。
“哐当!”酒杯被砸在地上,玻璃杯瞬间四分五裂,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发出叮叮当当的在地板摩擦的声音。
……
翌日,叶宁清在柔软的被窝里醒来,他迷迷糊糊的往被子里钻,慵懒的蹭了蹭枕头。
赖了会儿床,他懒懒的睁眼,张开自己的掌心,侧脸蹭着被子弯了弯眼睛。
那力量感,那美感,杂糅在一起简直巧夺天工令人心潮澎湃。
裹着被子他在床上滚了几圈,然后拿过手机仰躺在被子上悠闲的打着字。
“嗡嗡嗡。”
“嗡嗡嗡。”
震动声被隐没在哗哗水声里,浴室的门紧关着,顺着紧实宽厚的脊背顺流而下的水流砸落在地板上。
水珠溅到墙壁,滑下一道道水痕。
许久后殷离枭从浴室出来,浑身冒着冷气,才勉强压住心口的郁火喿。
浴袍掉落,不多时镜子里的男人黑衬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系着领带,凌厉的眉眼淡漠又疏离。
禁欲的让人心动。
随意拿了个领带夹,殷离枭淡淡瞥了眼手机,点开手机上的未读信息他停留两秒快速退出。
可昨晚荒诞旖旎的梦仿佛被唤醒,梦里那个人又鲜活的涌现在脑海。
他指尖微顿,退出的信息再次被点进去。
叶宁清:[猫猫探头。JPG]
叶宁清:[离哥哥,精油有用吗?]
想到自己一夜未睡,殷离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