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顷刻僵麻。
“哈…”段钰濡感受到,笑了声,舌头撤出去,慢慢舔她的唇,睁眼注视女孩紧张空白的脸,“知知,不会吗?”
詹知咬牙:“我怎么可能会……”
是啊,她怎么可能会。
掌心的手滑成一团,柔软轻巧,迄今为止的人生里,使用最多的场景就是写字做题。
可是现在,他要弄脏她。
“没关系。”段钰濡亲亲她,从唇瓣吻到脸颊,再到那双惊慌害怕的眼睛,“我也不会,所以知知怎么做都可以。”
只要是她。
“知知,摸一摸它。”咬住女孩的唇,他催促,“或者,你也可以把它拿出来。”
……好像个在诱骗小女孩的变态。
虽然可能就是。
詹知偏头躲开,在这人明显不满的视线中咬唇,心一横用力摁下去。
“唔嗯……”他喘息,额头磕上女孩肩骨。
她揣着气,用的力气不轻,换做摁到自己身上绝对会痛,偏偏这人喘得厉害,临了却说,
“…可以再用力一点。”
声音又涩又哑,脖子上于痕未散。
段钰濡他……他恋痛?
这个诡异的可能性快把她的脑袋掏空了,结合这人之前的性格表现来看,明明绝对不该有这样的喜好才对。
为什么…却……
“知知。”手被带着往布料里探,男人下腹结实炙滚的触感烫到指尖,詹知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段钰濡侧头亲在她脖子,舔上去,“用力,掐我…打我……”
好变态!
詹知躲开,声音在颤:“你能不能别舔我!”
脖颈的湿意短暂消散,
但水汽蒸发在空气,又凉又痒。
段钰濡听话了,但也只有那一秒,詹知没反应过来之前,唇往下游,一点点贴到锁骨、胸骨上凹,停在白t领口。
“…衣服脱掉吧。”后腰被按住,詹知被迫紧贴向他,骤然冷掉的声线让她心跳慌乱。
他一直都这样,表面温和其实内里凉薄又冷漠,詹知怵他怵得厉害,也就是今天、刚才,因为他这不同于常的表现才昏了头,用斥责的语气说出那句话。
现在,她才后知后觉软下去:“我不想……”
“那你要怎样呢?”段钰濡掀起眼皮,露出无奈的表情,浅灰的瞳仁却缩成圆孔,冰冷一片,“我不是在和你打商量啊。”
“我……”
“什么都不肯做,拒绝又不能完全拒绝我,知知,你觉得我真的这么好说话吗?还是在你眼里我是个慈善家?”
手掌沿着t恤下摆探进去,后腰窝被紧贴,冰凉的触感把女孩温热的身体弄得颤抖。
为什么他身上总这么冷?
詹知难堪地别开脸,因为他的话气愤羞恼,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
一开始想得很好,不会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现在呢?这幅别扭难看的样子她自己都讨厌。
“想好了吗?”指尖沿着脊线上移,停在女孩棉质背心的下端,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