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知被痒意弄得腰窝酸麻,捏紧被角和刀柄,抽气,恨不得一刀扎他脖子里去。
这人简直…像个色情狂。
殊不知自己的形象在女孩心里一降再降,段钰濡在布料边停下,亲了亲那块刺绣,注意到她绷紧的神经,微笑。
“知知,你不用这么害怕。”
詹知忍到眼眶通红,却还是因为这句道貌岸然的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去你爹的。
段钰濡看到,又笑了,喉咙闷闷地响,仿佛真的很高兴。
“虽然我是有一些不同于常人的喜好,但起码今晚,什么都不会做。”
可未知的恐惧才最让人抓心挠肺。
“虽然对你来说会有些陌生,但我向你保证,不会难受。”
下身最后一片布料也被剥掉,詹知像失了壳的鸡蛋,圆软光裸,段钰濡的手掌卡进她腿窝,她就被迫呈字形张开双腿,将隐秘私处暴露给他。
潮湿粉黏的、吐水的穴口。
一汪生命的泉眼。
女孩满脸通红,全身皮肤迅速升温,水汽将眼睫洇湿,她用力眨动,忍下,别开脸眼不见为净。
银器质地的手指抵住穴口,指节屈起,上下滑蹭,薄薄的一圈皮肉在碾动下扯出麦浪起伏的纹路,一滴一滴地吐出蜜,将男人的指节泡软泡湿。
詹知微喘,胸乳起伏。
手指灵活在穴口打转,周遭皮肉瑟缩,几次想吞入他的指尖,都没能如愿。
淫水被抹去蒂尖,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新生的露珠,湿透晶莹。
眼眸轻闪。
段钰濡埋首,启唇裹掉那点蜜。
“啊……!”
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凌乱,胸脯的颤抖失去规律,陌生的快感从小腹攀延,詹知大脑空白了一瞬。
她需要停顿、喘气的机会。
但段钰濡
不给。
男人宽厚的唇舌严严盖住莓果大小的阴蒂,鼓起来的小肉珠在口腔里被含吻、吮吸、轻咬,爽感向大脑侵袭,脊柱噼里啪啦过电。
“呜嗯、不……”
舌尖拍在阴蒂,软皮像熟透的果实那般一碾就剥落,露出内里饱满的软肉,段钰濡含住,舌面紧贴裹吸,很重地吮了一口。
“嗯哈!不要这样……”
詹知尖叫,揉皱的被单在指尖松开,受苦的对象成为男人的黑发。她抓住,不假思索地扯牢,想要拉开他。
她在拔河比赛落了下风。
像是感觉不到痛,这人的颈骨往下塌,肉贴肉更近,舌头舔过阴阜、蒂珠尖、两片蔫吧湿乎乎的肉瓣,舌尖尝到甜糕的流心,戳进去,羞怯的穴肉密密匝匝将他绞紧。
詹知喘得厉害,手掌打滑脱力,呜咽推他:“不要进去……”
怎么可能不进去。
舌头在和软穴较劲,穴肉滑嫩,甬道狭窄窒密,他推、顶、挤进去,她咬、吸、夹紧他。
甚至有点痛。
段钰濡抬眸,眼下阴影扫清,浅灰瞳仁清晰倒映女孩的样子,脸颊飞红,双眼迷离失焦的可怜样。
她不知道他在看,偏着脑袋飞快在软被上蹭掉眼角溢出的泪珠,看样子真因为他那番话怕到了极点。
还真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