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珩温柔地替她盖了盖衾被。
刚回京,苏锦欢反而有些不习惯,大半夜被沈翊珩起床动作吵醒。
她揉了揉眼睛,窗外一片漆黑。
原来每日沈翊珩这么早就要上朝吗?
她看沈翊珩在箱笼里找衣服,便穿着中衣走了过去。
沈翊珩恰好找出另外一件绯色官袍,余光看见她过来,便侧头含笑看她一眼:“幸好还有一件。”
苏锦欢给他轻薄惯了,偶尔也会想反击,便故意伸手去搂他的腰,在他腰上摩挲:“那这件要是也弄脏了,夫君是不是要没衣服穿了?”
沈翊珩半眯了眼睛,按住她双手。
她声音娇滴滴的,刻意带了几分媚意:“那夫君要如何上朝啊?”
不得不说,他夫人勾起人来,很是要命。
他站着没动。
苏锦欢难得见他吃瘪的模样,知道他这会儿不能碰她,更来劲了,手在他腰间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夫君……”
衣服倒是其次,主要是上朝不能迟到。
她这么张狂,就是料定了这点。
沈翊珩眼眸幽深:“你收敛点,晚上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
苏锦欢果然安分了。
他自顾穿衣服,苏锦欢替他阖上箱笼,却一眼看见箱t?笼里的护心镜,顿时微微一怔。
还以为那日结束后他就将这东西丢了,没想到他却带了回来。
她转头,看沈翊珩已重新穿戴好朝服,绯色将他整个人衬得愈发矜贵,他一面缠腰带一面问她:“怎么了?”
苏锦欢拿起那面护心镜扬了扬:“这是哪儿来的你这么宝贝,姑娘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