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忱道,“可是你平时不是在练武吗?若是种花了,空间就没有那么大了。”
“练武有的是地方,你若是喜欢我今日就动手。”薛逢洲道。
“你打?”
“自然。”薛逢洲说,“旁的人动手我也不放心。”
苏忱说,“那我帮你。”
薛逢洲笑道,“好。”
薛逢洲此人说做就做,他当场让人找来了工具和材料,开始打秋千。
苏忱在一旁弯下腰来,“需要我做什么?”
“需要小公子在一旁看着我。”薛逢洲道,“那会让我十分有动力。”
苏忱:“……可你说的我帮你。”
“小公子陪我就是帮我了。”薛逢洲笑起来,“这些东西没轻没重的,若是伤到你怎么办?”
苏忱瘪了下嘴,“你也太小看我了。”
“那小公子与我聊聊天?”薛逢洲又说,“聊什么都行。”
聊天吗?
苏忱抬头看着枝繁叶茂的大树,“行舟,你有没有恨过你爹娘?”
薛逢洲手一顿,许久才道,“我不恨他们,我对他们也没有任何感情,自他们抛下我那一刻起,我与他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苏忱垂眸看了薛逢洲一眼,他俯身从薛逢洲身后搂住薛逢洲的肩,“以后我会陪着你的,会一直陪着你。”
薛逢洲笑了一声,他放下手中的锯子握住苏忱的手,“我也是,绝不会离开小公子的,死了变成鬼也要跟着小公子。”
苏忱:“……请你不要讲鬼故事。”
“我是说真的。”薛逢洲道,“我一想到若是我死了,小公子就会与其他人在一起能因为嫉妒从棺材里爬出来,再将觊觎小公子的人杀了。”
苏忱:“……”
他抽回手来瞪了薛逢洲一眼,“脑子不正常了吧你。”
薛逢洲重新开始锯木头,苏忱在一旁摸着藤条和绳索,“要做多久啊?”
“不久,只是做秋千的话今日就能做好。”
苏忱哦了一声蹲在薛逢洲旁边,给薛逢洲递需要的材料。
“小公子仔细些,别划伤了手。”
苏忱点头,“放心吧,我不至于那么笨手笨脚的。”
薛逢洲又笑,他的动作很利索,跟真正的木匠也没什么区别。
“你做过木匠吗?”苏忱好奇问。
“没做过,不过军中什么都要自己动手,也就习惯了。”薛逢洲打了孔,“熟能生巧。”
苏忱哦了声,他的视线移到薛逢洲粗糙的手上,揉了揉眼睛。
“小公子若是累了便去睡一会儿,等你睡醒或许我已经做好了。”薛逢洲说,“不过还是吃点东西再睡比较好。”
苏忱又揉了揉眼睛,“……嗯。”
“可需要我陪你?”薛逢洲问。
苏忱摇了摇头,“不,等我睡一会儿起来再陪你一起做。”
薛逢洲眉眼覆盖了一层笑意,“好。”
苏忱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刻,薛逢洲坐在床边看书,他看起来像是沐浴过,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衣襟敞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苏忱揉了揉眼睛,“做好了吗?”
“做好了。”薛逢洲偏过头来捋开苏忱额头上的发,“睡了有一阵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苏忱摇了摇头,去看薛逢洲手里,“我不饿——你看什么?”
薛逢洲给苏忱看了一眼,他满脸正直,“在学习如何更好地伺候你。”
苏忱:“……”
自苏忱来到将军府之后,薛逢洲曾经收起来的大尺度小册子也被苏忱翻到了,他总算知道薛逢洲从哪里学来那么多姿势和各种各样的玩法了。
对此,薛逢洲振振有词,“不仅要学还要学精,最好是勾得小公子离不开我。”
苏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