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景脸红恼羞,「就你多嘴。」
知书委屈不已,他说的是实话,公子怎麽还训他啊?
旁边知琴捂嘴偷笑。
果然公子身边的第一丫鬟还得是她!
知琴上前提议道,「公子,姑爷在考场肯定也在想你,你不如趁着这几日,给姑爷绣一条腰带,等姑爷考完试回来肯定惊喜高兴。」
主要有了事情做,她们就不用听公子肉麻的酸诗了。
谁知乔玉景闻言却摇头。
「算了,做绣活费手费眼,若是眼睛累坏,总眯起眼睛瞧人,那多不好看?世人都以为夫君定力强,对美人不假辞色,实际根本就是夫君的眼光太高了。」
所以,他可得好生保护自己这张脸。
虽然没有夫君的喜爱,他也能坐稳主君之位,好好把日子过下去。
但体会过和夫君恩爱的感觉,如果可以,他还是想尽力把这份喜欢的时间延长。
想罢。
乔玉景突然想起什麽问道,「对了,我之前吩咐你们让绣娘做的那些衣裳,可都做好了?」
说起这个。
知琴知书顿时满脸通红。
原因无它,只因为公子吩咐做的那些衣服,其中有些实在让人羞耻。
布料薄透纱制就罢了,款式瞧着也不正经!
乔玉景想到自己做衣服的用途也有羞红脸,但还是很义正严词挽尊道。
「你们脸红什麽?成了亲这些事情很正常,不趁和夫君感情好的时候多做点那些事怀上孩子,等时日一长,夫君腻了心不在我身上,你们上哪里伺候小主子?」
知琴知书:……
那也用不着这麽多花样吧?
说来说去,根本就是公子您堕落了,您就是单纯想睡姑爷!
两人明晃晃不信任的表情,让乔玉景脸红地头顶都要冒烟了。
他有那麽色吗?
他明明就是想和夫君快点生孩子而已,大家都误解他!
「诶,算了,反正你们不懂。快去看看我衣服做好没,此事做好了,有赏!」
羞窘的乔玉景挥挥手,赶紧把两个胆大敢笑话主子的丫鬟小侍赶走。
赏银一出,谁与争锋?
知琴知书立马不废话了,眉开眼笑谢恩,屁颠颠下去办事。
等周围没人後。
乔玉景拍拍自己滚烫脸颊,就偷偷摸摸地,继续翻出自己珍藏的香艳话本,开始学习并把其中精彩片段誊抄出来。
衣服准备好了,场景故事也有了,就等夫君回来尝试新的房中乐事了!
羞什麽羞。
这可都是他上辈子做鬼魂时偷看来的争宠手段,无数实践证明有用可行的。
为不让其它小妖精有可乘之机,他要把夫君给迷得七荤八素,眼睛里除了他再找不着北。
自以为自己是为了坐稳主君之位,实际是往男狐狸精方向发展的乔玉景,很是雄心壮志地立愿。
都是吃了没有长辈正确引导的亏!
但不得不说。
也确实误打误撞到了谢文彦这个假正经的一颗闷骚心……
於是,几日後。
从考场出来的谢文彦望着只有小厮驾马,再无别人的空空荡荡马车厢。
正奇怪自己夫郎怎麽不来接自己时,就被小厮塞了一封信。
小厮道,「姑爷,公子说让您出考场後,一定先看信笺。」
谢文彦不明所以,只能打开查看。
然後呼吸瞬间滞住。
只见信中如是写道:
昨夜小楼听风雨,思君凝噎君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