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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很早之前，她和陈越泽调情闹着玩的时候，打下的备注。

那时的她靠在陈越泽怀里，手指在陈越泽坚硬的胸肌上打着转。

她笑着问：

“你是不是姐姐的小狗？”

陈越泽红着眼睛，捉住她的手腕，顺着她的指尖一口咬了下去。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

“我永远是姐姐的小狗，只要姐姐别不要我。”

想到这里，她有些感慨，心头也有些发酸。

毕竟也跟了她两年。

电话还在响着。

她犹豫着，这两天里陈越泽给她打过不少电话。

但都被程霖霖挂了或者是装不在混过去了。

陈越泽发的消息，程霖霖也看了。

无非是一些质问的话。

[我哪里不如他，姐姐，他根本就不爱你。]

[姐姐，你和他离婚吧，只要你愿意离开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程霖霖不知道怎么回复。

她自认为那天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再者，她想，以她和陈越泽这种有些见不得人的关系，也不需要多余的解释。

她想起那天陈越泽离开的时候，脸上神情除了是愤怒，还带着些不容忽视的落寞。

可终归是没有办法。

她和梁宇凡的事情还没有厘清，更别提又来了个乔知微。

越拖着，只会对陈越泽伤害越大。

程霖霖咬了咬牙，接通了电话。

刚一接通电话。

陈越泽有些欣喜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姐姐……”

程霖霖还没说话。

陈越泽的话就一句赶着一句蹦了出来。

“你是不是后悔了，没关系的，姐姐。”

“只要你愿意离开他，和我在一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着这些话，程霖霖心头有些发酸。

她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