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宴席,慕雨萱始终与我待在一处。
就连她的恩师提议让她和段南煜吟诗作画时,她也直接拒绝。
“我已与裴淮安定亲,不该再跟其他男子吟诗作画,恐惹争议。”
她语气温柔,却一字一句稳稳击中了我的心。
咚咚几声。
我仿若能感受到当时自己的心跳声。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独有的偏爱。
记起这些。
我的眼眶却泛起酸涩来。
我忍不住在纸面上问:你为什么要为了裴淮安拒绝段南煜?
那头的慕雨萱没有立刻回应。
我就这么等着。
从傍晚等到天黑,那上头才终于有了回应。
回应的话轻飘飘又理所应当:他是我将来的夫君,我待他好天经地义。
脑袋嗡嗡作响。
我的心抑制不住狂跳。
可记起二十七岁慕雨萱的所作所为,我的心又渐渐平静,涌上无尽的苦涩。
我僵硬写道:可你心悦之人,是段南煜。
这话一出。
墨迹尚未干,十七岁的慕雨萱就直接写了回应:你又胡言乱语!我从未喜欢过段南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