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笙不信,别说回家,只怕她做完检查,道歉这事提都不会让她提。
靳母不赞同。
贺笙就一动不动。
靳文菲硬拽一步,她又挣扎回来一步。
当着外人的面,如此偏激,心胸狭隘,不顾体面,靳母恼火,“你要造反?”
贺笙眼神直勾勾的,“妈妈,你这样袒护她,是觉得我四年来乌遭遭的冤枉,抵不上一句道歉?”
靳文菲唾骂她,“结果还没出来呢,冤枉你什么了?”
靳母依旧不让步。
争执间房门敲响,靳闻州在门外问,“怎么了?”
靳文菲打开门,气得红了眼,“贺笙非要我向她道歉。”
靳闻州矜持守礼,微微侧过身,视线没有探进房间一步,“结果出来了?”
“没做。”靳文菲靠山来了,泫然欲泣,“她非要我答应道歉才做。”
“那你就道歉。”
“什么?”靳文菲震惊,“哥哥,你——”
她迟迟说不出后半句,昨天的狐疑卷土重来,翻倍涌上她心头。
哥哥二十八岁了,禁欲到极端。
圈子里千金小姐前仆后继,他从来不假辞色。
身边秘书,助理,私人顾问,司机,能接触他的全是男性,也没有白月光,毫无红颜知己。相亲就推拒忙,女合作伙伴请吃饭,他一概约在公司餐厅。
守身如玉的不像一个正常男人。
靳文菲又转头看贺笙,她之所以对贺笙穷追猛打,有一条很重要的原因,贺笙不像一个女孩。
或者说,贺笙不像一个没有经过男人滋润的女孩。很多时候,她冷不丁就发现她眼角眉梢妩媚的女人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