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接祁玉玺的车就停在云梯下方。
祁玉玺上了车,说:“麻烦找一家酒店,谢谢。”
来接他的人开车,点点头,一句没有多问。
祁玉玺心知这肯定又是军武处帮他安排的。
对方带祁玉玺去了一家很高档的五星级酒店,帮他订好房间。
在得到祁玉玺之后不需要他帮忙的要求后,对方留下一句“祝您在美国玩得愉快”,就很礼貌地离开了。
顺利入住,祁玉玺没有好奇酒店外这个异国城市。
给师父和凌君凡、宁旭分别打了一个报平安的电话,他去洗澡,叫酒店送餐上来。
祁玉玺用打坐调整了时差。
第二天一早,他在房间里吃了早餐,然后去退房。
退房时酒店工作人员却告诉他已经有人付过账了。
祁玉玺没问是谁付的,拒绝了酒店帮他叫车的服务,他背着双肩包出了酒店。
他相信,如果让酒店帮他叫车,肯定又会有人给他付账。
这是祁玉玺年来第一次出国。
满大街全是外国人,周遭传来的语言也全是听着费力的外语。
就在祁玉玺观察周遭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一名黑人司机探头到副驾驶座位这边,问:
“嗨,年轻人,要不要坐车?”
祁玉玺站着不动,对方又说了一遍。
这一遍,祁玉玺听懂了。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酒店便签纸,上面是一个地址。
司机看过地址后点点头:“ok,没问题,请系好安全带。”
看出对方不大听得懂英文,司机做了一个系安全带的手势。
祁玉玺系好安全带,把便签纸塞回运动裤的口袋里。
纽约这几天一直在下雨,有点凉,大多数的人还穿着风衣。
司机穿了一身卫衣,相比之下,只穿了一件长袖t恤衫和一条运动裤的祁玉玺就显得有些单薄了。
司机没有怀疑他的身份。
美国的古武者都是功夫服,几乎不会有这样穿着“随便”的古武者。
司机也只当对方穿少了衣服。
司机很热情,开车后就开始问祁玉玺是哪国人?
是东瀛人还是韩国人?
祁玉玺压低帽檐一句不搭理。
对方的英文带着很重的口音,祁玉玺大部分时候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不然在司机问他是东瀛人还是韩国人的时候,他一定会告诉对方,他是华国人。
祁玉玺不吭声,司机耸耸肩,也不说话了,不过眼里却闪过某种精光。
司机的方向盘一转,转入了一条偏僻的街区。
出租车载着祁玉玺左拐右拐,计价器上的数字滴滴滴地飙升。
见祁玉玺对此没有反应,司机更乐了。
遇到一个不懂英文,刚来纽约的外国人,此时不宰更待何时!
前方是红灯,心情大好的黑人司机停车,忍不住哼起了rap。
突然,他的脑袋被人用力按在了侧方。
黑人司机刚要破口大骂,他的车窗玻璃碎了。
周围传来了人们的尖叫声,噗噗噗的子弹声让司机明白了生了什么。
祁玉玺快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顺便也解开了司机的安全带。
打开自己这一侧的车门,祁玉玺一把将吓得不停大叫的司机拖过来,并迅拖下车。
有人在对面的高楼上扫射。
路上有不少人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
有人在痛苦的呻吟,有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啊!啊!啊!我中弹了!我中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