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这样的事,肯定要先解决。
不然回去,无论是你们,还是我本人,都不好和你们的家人说明。
请相信我的诚意,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你认为呢?”
最后这句,凌靖轩是对着祁玉玺。
祁玉玺抬高了一下帽檐,仰头,凌靖轩的这张脸这才完整地呈现在了他的眼中。
刚才祁玉玺压根儿就没注意凌靖轩长什么模样。
凌靖轩则是眼底一惊。
尽管祁玉玺很快低下了头,但那惊鸿的一瞥,还是在凌靖轩的心里掀起了极大的波浪。
他看到了这个戴着帽子的年轻人有着一张多么漂亮的脸。
祁玉玺:“带路。”
时林莫名的有种面对自家老板师父的错觉。
他抬手引了一下路,带着祁玉玺和低着头的万玲玲走了。
蒙柯和时雨已经进了包间。
苗成功心急如焚,却不敢贸然过去。
他擦擦额头的冷汗走上前:
“凌先生,这件事肯定有什么误会的地方。
我儿子还在读书,根本没有结婚。
肯定是年轻人喝多了酒,上头了。”
凌靖轩一眼都没看他,淡淡地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先问清楚。”
这边,蒙柯扶着痛得身体蜷缩的凌君凡出了包房。
在场的人急忙喊:
“这是怎么了?”
凌靖轩却是淡淡地看了眼儿子,转身就走。
凌靖轩走了,凌靖轩的保镖留了下来。
陈市长、苗副市长等人统统被挡在了包房门外。
时雨在里面调(审)查(问)。
陈市长气急败坏地呵斥:
“苗副市长!你看看你的好儿子都做了些什么!”
还有其他人在,陈市长不好说出更多斥责的话。
但只这一句话,就够苗市长喝一壶的。
更不要说凌靖轩明显生气了。
那段录音里,就属他儿子的话最多!
时林给祁玉玺和万玲玲安排了高级套房,有两间卧室,两个独立的卫生间。
万玲玲第一次住五星级酒店,更是第一次住这样高级的房间。
一进屋,她就有点不安了。
祁玉玺却是淡定自如地把姐姐带到主卧室,说:
“姐,你去泡个澡吧,我给姨打电话。”
万玲玲不安地问:“安安,真的没事吗?”
“没事。去泡澡,我去给姨打电话。”
拍拍姐姐,祁玉玺出去了,还拉上了主卧室的推拉门。
万玲玲捏着包,在原地站了好半天,这才去找到浴室。
客厅里只剩下了时林和祁玉玺。
时林对这个始终戴着帽子的年轻人充满了好奇,也很赞许。
这份气度和他家老板相比,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