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给他喝这种东西。◎
余念惊慌失措,自动带入成梁颂晟手下的实习生,“别别别,别罚我,我知道错了。”
梁颂晟捏着他的腿,“没用。”
余念视线空白,头脑发热。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像是拼命挣扎的猎物,冒着必死的决心,挺直腰板凑上来,对着下巴就是一吻。
一下不够,又吻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下。连续亲了七八次,他抱着男人的脖子,挤在怀里死也不松手。
“梁先生,别生气了。”余念可怜兮兮,又柔柔软软,“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以后一定乖,什么都听你的。”
“梁先生凶凶的样子,好吓人。”
周围没有声音,只剩砰砰砰的心跳。
余念贴过来的时候,梁颂晟仍抬着他的腿,他的右脚高过头顶,直接搭在了男人的肩膀。
这样的姿势,对普通人来说有点难度。但余念学了十几年舞蹈,柔韧性极好。
车内空间狭窄,余念脚指就在男人耳边。
奇怪的姿势和亲密的距离。
救命呀,我在做什么!
“对、对不起。”余念吓得收腿。
又被男人握住,“别动。”
梁颂晟托着脚,架在肩膀缓慢揉捏。
余念闭着眼,气都不敢喘。
他抠着梁颂晟的脖子,手心贴在他颈部动脉,感受这里由快变慢的全部过程。
揉捏持续了几分钟,梁颂晟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没有下次。”
余念大脑不转,“什么下次?”
“想被罚?”
“没没没。”余念瞬间清醒,心花怒放,“嗯嗯,我记住了。”
梁颂晟放下脚,继续研究伤。
余念小心翼翼开脱,“其实还行,一点感觉都没有。”
梁颂晟变脸,“打了封闭,怎么都不疼。”
余念闭上嘴,好凶。
梁颂晟捂着脚踝,拨通电话,“柏樟,忙不忙?”
“有点麻烦,你能不能来我家一趟。”
“我在外面,正要回去。”
“嗯,等等见。”
余念对“柏樟”的印象,是那个低音炮的徐医生。
余念抓着梁颂晟的外套,脚往里裹了裹。等下就要见到人了吗?会不会和声音一样帅呢。
当这位徐医生提着医用箱,站现在余念面前的时候,他感受到的只有恐惧和无助。
穿深色西装的成年男人,戴无菌手套,盯着他的脚看了几秒,又和梁颂晟对视几秒。
随后,他掏出了银色长针。
哇啊啊啊啊啊!
他要干什么哇!
余念身体僵直,后脊全是汗。
他先看看左边,又凶又冷,还面无表情的“柏樟医生”,再看看右边,又凶又冷,还面无表情的“颂晟医生”。
胆小、无助、害怕、想哭,但不敢。
他把手背过去,偷偷抠抠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