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徽茵转移了话题,看向一旁的囍烛:“我……”
她刚要开口,萧景纶又说:“徽茵,虽然我已经还俗,但按规矩我要成婚七日后才能破戒。”
“所以……我暂时不能和你同房。”
余徽茵怔了一下。
她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扯了扯嘴角:“没关系,刚好我今天来了月事,也不方便。”
话音刚落,她明显感觉到萧景纶松了口气。
“好,那我暂时先睡书房,等七日后我定还你一个美满的洞房花烛夜。”
“嗯。”余徽茵点头。
七日后只有安王府亡妻,不知那时他要如何给自己洞房花烛夜。
萧景纶走后,门外候着的蓝樱红着眼进来,替余徽茵抱不平。
“今日王爷实在太过分,他不跟您拜堂,也不跟您洞房,奴婢觉得他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您……”
余徽茵拆去头上的凤冠,轻声道。
“再过几日我就走了,萧景纶是不是真心娶我都没关系。”
这一走,她将彻底摆脱清河余氏的身份,离开京城,也离开萧景纶……
烛火摇曳。
余徽茵褪下婚服,伏在案前拿出一本日志,研墨执笔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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