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软垫不仅能让龙臀舒适,还能调理肠胃。奴才愿以身试药,证明药油无毒。”
说着,我取出一滴药油抹在手腕上。片刻后,我面色如常,而张太医却在地上打滚:
“陛下老臣老臣实在憋不住了”
我眼疾手快,抄起备用的鎏金痰盂。
只见一道金黄水柱划出完美弧线,张太医的官服瞬间湿透。
“好!好!”
皇帝拍着大腿笑出眼泪,
“不愧是朕的护臀郎!传旨,赏韭菜花穿麒麟补服!”
我叩头谢恩时,瞥见王公公扭曲的老脸。
这老阉货怕是没想到,当初他让我去刷恭桶,倒刷出个正四品的官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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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的秋千架上挂满彩绸时,我知道自己离死期不远了
——王公公竟主动提出要帮我筹备"万菊朝圣大典"。
这老阉驴摸着翡翠扳指说的比唱的好听:
“花总管如今是陛下跟前红人,这如厕盛典的银钱用度,自然要按亲王规格来办。”
我盯着他蟒袍下若隐若现的尿渍,突然注意到礼单上的金丝楠木恭桶要价三千两,当即捏着嗓子学他说话:
“哎哟王爷爷,您这账本上的墨迹怎地比御膳房的芝麻糊还稠?”
果然当夜就出了事。
子时三刻,我正给新制的"九曲玲珑壶"描金线,忽听窗外传来窸窣声。
推开雕花木窗的瞬间,三只灰毛老鼠"吱吱"叫着窜进来,正正落在泡着药棉的琉璃盆里。
“要糟!”
我抄起银针扎向鼠尾,却见那三团灰毛突然炸开,在空中拼成个歪歪扭扭的"死"字。
药棉顷刻间化作黑水,蒸腾起带着腐臭的青烟。
我转身就往太医院跑,却在月华门撞见张太医拎着药箱疾行。
这老狐狸的官靴上沾着新鲜鼠粪,腰间却挂着王公公的翡翠鼻烟壶。
“花总管夜半遛弯?”
他皮笑肉不笑地拦住去路,
“正好,陛下突急症”
养心殿里飘着熟悉的茉莉香,可皇帝的脸色比御膳房的冻豆腐还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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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凑近一看,龙臀上赫然三道抓痕,伤口渗出的血珠竟是诡异的孔雀蓝。
王公公捧着药碗哭天抢地:
“陛下饮了尚臀局进贡的荷叶露就”
“放你娘的罗圈屁!”
我生平头一回在御前爆粗,
“那荷叶露分明是太医院”
话到嘴边突然哽住——张太医正往银针上抹的,可不就是我特制的龙涎香药油!
电光火石间,我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纹的穴位图,一个鹞子翻身扑到龙榻上。
指尖触到皇帝尾椎的瞬间,三根银针已没入承山、会阳二穴。
皇帝突然睁眼,龙口大张——
“护驾!”
王公公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只见皇帝喉头滚动,竟吐出一只活蹦乱跳的绿头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