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让花花自己”
他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苏玉梅突然扯开睡袍系带,露出腰间狰狞的剖腹产疤痕:
“这道疤就是为你留的。”
我捏着流血的手指冷笑:
“需要我提醒吗?您儿子今年三十三了。”
深夜两点,我被主卧门锁转动声惊醒。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着苏玉梅蓬松的卷。
她抱着枕头站在床尾,蕾丝睡裙领口低得可疑:
“慕白说新床垫太硬。”
李慕白迷迷糊糊坐起来:
“妈腰疼又犯了?”
我抓起手机打开录像功能:
“需要我帮婆婆叫救护车吗?”
职场危机
“本月第三次迟到。”
主管把考勤表摔在桌上时,我正捂着青紫的膝盖
——昨晚苏玉梅"不小心"打翻的参汤还在地板留痕。
手机突然震动,李慕白的消息浮现在屏幕:
【妈说炖了燕窝送来】。
抬头就看见苏玉梅挎着爱马仕站在办公室门口,保温桶上还挂着儿子幼儿园的姓名牌。
“慕白说你气血两虚。”
她舀起一勺粘稠液体递到我嘴边,水钻指甲几乎戳进我鼻孔,
“啊——”
同事们的窃笑中,我偏头躲开:
“阿姨,我在上班。”
保温桶突然打翻在键盘上,她尖利的指甲划过我手背: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好歹!”
我冲进洗手间清理污渍时,听见隔间传来议论:
“听说她婆婆天天来送饭,该不会是个妈宝女吧?"
医院摊牌
“皮肤饥渴症?”
我攥紧诊断书逼视缩在长椅上的男人,
“所以你妈摸你大腿是治病?”
李慕白把脸埋进掌心:
“医生说需要亲密接触”
“需要到在儿子脖子上种草莓?”
我扯开他衣领,暗红痕迹在冷白皮肤上触目惊心。
诊室门突然被撞开,苏玉梅举着吊瓶支架冲进来:
“小贱人!敢带坏我儿子!”
支架砸在候诊椅上的巨响中,李慕白突然抱住狂的母亲:
“妈!这是医院!”
“医院怎么了?”
她撕开病号服露出胸口的烫疤,
“当年你爸带狐狸精回家,就是在市立医院妇产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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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揪住儿子头往墙上撞,
“你们男人都该去死!”
我按下报警器时,看见李慕白后腰有排烟疤,新旧疤痕叠成诡异的图腾。
这个向来温顺的男人突然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