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骤缩:
“你居然是蛊母宿主”
《五:铁骑》
(漠北草原,狼烟蔽日)
我骑着阿福的乌骓马狂奔,身后是南疆蛊虫组成的黑云。
怀中的青铜铃铛每响一声,就有蛊虫坠地化为灰烬。
“再快点!”
阿福伏在马背上呕血,
“狼王血珠在你体内作,蛊母之力撑不过三个时辰”
远处突然传来号角声,一队铁骑拦住去路。
为的将军摘下头盔,露出与我一模一样的脸:
“妹妹,父王等你二十年了。”
我攥紧铃铛:
“姐姐?可母后说”
“母后是南疆圣女,当年为夺《蛊经》嫁入漠北王庭。”
她甩来半卷羊皮,
“你腰间的狼图腾,是母后用蛊虫刺的。”
阿福突然暴起夺过羊皮卷:
“难怪你能操纵蛊母!这是《蛊经》下册的”
他话音未落,将军的弯刀已架在我颈间:
“交出铃铛,否则”
“否则怎样?”
我冷笑,
“用你从太后那偷学的蛊术杀我?”
扯开衣襟,心口的狼图腾正在光,
“母后早料到这天,在我体内种了反噬蛊。”
将军突然惨叫,她腕间的翡翠镯子炸成碎片。
我趁机摇响铃铛,蛊虫群扑向她:
“说!母后在哪?”
“在在皇陵”
她七窍流血,
“太后把她做成守墓蛊傀”
(铁骑突然让开道路,露出漠北王帐)
老迈的漠北王拄着狼头杖走出:
“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他扯开衣襟,心口是与我一模一样的狼图腾,
“当年你娘为保你性命,将你与楚帝调换”
我踉跄后退:
“所以皇帝才是”
“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
他指向阿福,
“而他,是你娘与南疆巫医的私生子。”
阿福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难怪我能承受蛊母之力”
远处突然传来战鼓声,皇帝的玄色龙旗出现在地平线上。
漠北王突然大笑:
“来得正好!让你看看真正的狼图腾之力!”
他挥动狼头杖,我体内的血珠突然烫。
天空中的蛊虫群化作血色漩涡,地面裂开无数深渊。